两天后,陈以深用内线叫我去他办公室,这两天,他没有来公司,也没有给我打过电话。我有担心,有疑惑,更有不安,但是我却没有勇气拨出那个号码。
我随手拿了一份文件,朝着陈以深办公室走去。
我刚走到办公室门口,正准备敲门,门一下从里面开了,一个有力的手臂一把把我拽了进去,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按在门上,浓烈密集的吻铺天盖地向我袭来。
直到他粗喘着气离开我的唇,我才看清他暗淡的眸子和憔悴的脸色,“你身体不舒服吗?”我担心地问道。
“没有,就是这两天累的。”陈以深说着又双手捧起我的脸庞,在我的额头印上一个轻柔的吻。
累的?我的心里闪过一个邪恶的想法。很快又安慰自己,不可能,他不会的。
“她怎么样了?”我佯装自然的问出压抑在心底几天的疑虑。
“不怎么样,状态不好,天天哭。”陈以深揉着眉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