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以深的平静自然让我恍然,他到底记不记得昨晚做了什么。或者说他对这样的事情看的太淡了,女人对他而言或许真的不算什么吧,就算上了你又怎么样,一时兴趣而已,何况只是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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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工作以后,再见到陈以深,他一如既往官方的神情让我的心有些释然也有一丝落寞。
从那以后,他经常会给我发个不痛不痒的短信,我也是能沉默就沉默,或者时间过去好久再回消息假装才看到。
周五。
“雅文姐,有个老太太找你,说是你婆婆。”出外勤回来的同事对我说。
我婆婆?我愣了一下,立马想到了杜鹏的母亲,讪讪地说:“谢谢,我下去看看。那是我女儿的奶奶,前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