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孕婚妻(516)

 
代孕婚妻(516)
2016-08-09 23:52:38 /故事大全

我感觉到他的手已经游离到了我的大腿,异样的触感让我难受疼痛的想要死去。却在恍惚中想到肚子里的孩子,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竟然躬起了膝盖,对着他就是狠狠的一下。

他“嗷!”了一声,扯着我的头把我揪了起来,然后把我的背压着,我已经失去了挣扎的力气,满嘴的血腥味已经弥漫得我感觉都快要窒息了。

他的手肆意里又带着恐怖的戏弄,我瘫软在那里,眼泪和血混在了一起。我趴在床上,嘴里一遍又一遍地嚷着“陈昊天,陈昊天!”

却在呼喊中感觉到一股热液留在了我的大腿之处。

他一瞬间松开我,疲软的瘫在一边,满足地对着我的上半身又是一阵抚摸,我挣扎着仰着头看,却在那瞬间房门被推了开来。

陈昊天来了,他终于来了。

他满目猩红地冲了进来,看见我的那刻整个人都疯了起来,一把揪起刘局就是狠狠的一拳,迷糊中,我忽的心放了下来,只听见耳边传来他的怒吼,“我要杀了你!”

随后,身子被人一扯纳入一个怀抱,我听到他的声音一遍又一遍地在呼喊。“馨馨!馨馨!”

后面的事我就不知道了,醒来的时候毫无疑问躺在了医院里。陈昊天正坐在我旁边,见我醒来,连连伸手过来扶我。

他面色憔悴,脸上还有着几块淤青,我吃力地伸手去抚摸,想问他怎么回事,开口却不出一丝声音。

他连连握住我的手放在唇边亲吻,他目光深陷,话语里都带着颤音,“你别说话,好好躺着,我没事,我很好!”

刹那间所有的酸楚涌了上来,泪水模糊了一片。

陈昊天告诉我,我并没有被刘局强bao,我不信,死命地闭着眼摇头。他俯下身,抱着我,吻着我的头对着我誓,他说:“馨馨真的没有,真的!”

我不解,投向他的目光细碎中带着些哀伤。

他吸了口气,通红的眼睛里有着丝丝晶莹,他我握着我的手沙哑道,“别乱想,真的什么事都没有,刘局之前得过前列腺,后来患了阳痿,他做不了!”

见我依旧不信,他叹了口气,缓缓道:“我以前给他的女人也不少,你需不需要我一个个帮你打电话问?”

我扯着他胳膊,死命地从床上做起来,看着他吃力地问道:“真的吗?”

他揉着我的头,笑的坦然,“是,是,是,都是真的,你没有,真的没有。”说完愣了片刻又补充了一句:“他摸了你几下就射了,你说他能对你做什么!”

我猛然惊住,却也真真实实地心里舒坦了好多,忽的脑子一转,立马伸手捂上肚子急切地问:“那我的宝宝呢,我的宝宝有没有事?”

陈昊天拍了拍我的手,叫我放心,他说“小家伙在肚子里好好的,不会有事的!”

我听了这才把悬着的心放下,那一瞬间竟有一种死而复生的感觉。

倒不是悲痛,而是劫后重生的感觉太过强烈,所以躺在床上不自觉地哭了好久。陈昊天心疼的看着我,也不劝我,只是默默地握着我的手说:“哭吧,哭完就别再想了,是我对不住你馨馨!”

我使劲的抽着气,心口一阵阵的闷慌,陈昊天扶着我起来喝了口水,转瞬也是吐了个精光。陈昊天有些担心,看着我虚弱地躺在病床上整个脸都皱成了一团,他伸手心疼地抚摸着我的脸,压着声音问道,“怎么连喝水都吐?”

我反手握了下他的手,勉强地对着他挤出一丝笑,我说:“没事,都有这么个过程,慢慢的就会好!”

晚上他不知道从哪里给我弄来些鸡汤,炖的很清淡,味道倒是还不错,但是也没喝几口就吐了。

他放下碗,帮我细细的擦了下脸,然后出去找了医生。

我之前就做过检查,医生说没什么大事,陈昊天听了就不高兴了,说话也提了几分嗓子,他说“总说没事没事的,那怎么还吐成这样!”

医生也有些尴尬,却还是耐心地对着我们解释:“百分之8o的孕妇在怀孕初期,也就是1到4个月的时候都会出现程度不一的孕吐的,一般三个月左右会自动消失的,来的时候就给验了血,各项指标也都正常,我也给配了一些维生素,只要按时吃,好好调理,不会有什么大事的!”

“可一直这样吐也不是办法,她什么都吃不进,这样身子会垮的!”陈昊天至始至终都在扳着脸,说话的时候也是满满的焦躁。

我心里不由地一暖,看着他为我操心的眼神,我才明白,这男人已然踏进了我的心里。

医生到最后也无奈了,只好给我配了些营养液,走得时候又交代我一定要好好休息,说精神状态也会影响孕吐。

我点了点头,道了声谢谢。

陈昊天似乎很忙,从我醒过来后就电话不断,起初他一直在按断,后来我看不过去了,叫他接。

他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眼,然后拿着电话走了出去。他声音压得很小,我也听不清,可是打到最后的时候像是有什么不高兴的事了,只听见他在外面喊:“妈逼,有本事他试试!”

我心里不由一紧,整个神都飞了出去,想着莫不是因为我的事?

陈昊天进来的时候,抹了一把脸,脸色憔悴不堪,我咬了咬唇担忧地望着他问道:“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他没回答我,只是走过来在我旁边坐下,然后伸手给我掖了掖被角,嘱咐我:“你多休息休息!”

我扯着他的手,有些不罢休的样子,虽说身子虚弱,可说出来的话却依旧字字句句都很清晰。

我说:“你不和我说什么事,我心不安!”

他抬头看我,满脸都是无奈的表情,而后叹了口气,缓缓道“就是刘局的事!”

听到这个人我就浑身起鸡皮疙瘩,可是事情摆在这也不能去逃避,突然想到陈昊天进门的时候貌似给了他一拳,于是立马又向他确定了一遍,“你是不是打了他?”

陈昊天皱眉,不屑道:“打了!”

我忙问:“进门的时候那拳是不?”

他从鼻孔里冷哼一声,喃喃道:“后来又打了!”

我身子一软,顿时手足无措起来。好久才勉强地克制自己的情绪,缓缓问道:“那,那严重吗?那个刘局到底是什么身份?”

陈昊天挑了挑眼睛,有些不屑,“官场的老狐狸,出了名的奸诈狡猾,这些年我给他的好处也不少了,他不还是处处对我防着一手,倒还以为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似得!”

“职·····职位大吗?”我有些结巴。

他抬了抬下巴,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说:“你别担心,这些我都会处理!”

“能处理好?”我心里不断地打着鼓,虽然我没见过什么世面但是有些事情还是能了解一二的。就算现实生活中没见识,可电视里也放多了,像这种合作可谓说的上是官商勾结了,他现在这么一闹,那边翻了脸可就不是一两句话能说的清的。

他像是看透了我的心思,柔着声劝慰着我,“真的没事,我向你保证,这点事还是能处理的,我也不是第一次捅这种篓子了?”

我听了不禁疑问,立马问道“难道你还为了其他女人得罪过人?”

他被我这一说便笑了,一种无可奈何的表情,笑完伸手便给了我一个暴栗,他说:“你都想些什么呢,我哪来那么多女人!”

我嘟着嘴,朝着他翻了个白眼,话语里都是尖酸的味道。“你少来,我都知道了,那个顾雪在酒桌上那般针对我,你可别告诉我这些都不是因为你?”

他眸子闪了闪,然后敛着神看我:“你都知道了?”说完愣了会又问道:“她和你说什么了?”

果然有料,我听了立马心里酸了起来,于是便随口嘟囔了一句,“她什么都没说,我自己猜的,一个女人平白无故针对我,还能有什么原因?”

“怎么突然聪明起来了?”

这话说的我就不乐意听了,连忙撑着手从床上坐了起来,我说:“你这话是不是我不能聪明,就只能做个傻子,什么都不管不问!”

他皱眉,眉眼里舒散出一种让我难以明了的情绪,却立马又消散的一干二净。

他是难得露出好脾气,伸手揉了揉我的头,笑道:“都在医院呢,怎么还耍小脾气,看把你都惯成什么样了?”

我撅着嘴,立马反驳:“你什么时候惯我了?”

他依旧是笑,刚想对我说什么手机却响了起来。

他拿出来看了一脸,表情立马垮了下来,我忙问他:“谁的!”

他没说话,只是道了句:“我出去接下!”

他接了好久,整个通话都把声音压得老低,我不是个疑心病很强的人,可是看他在门口时时看我的眼神我就是特别不舒服。

所谓此地无银三百两,大概就是这样的感觉。

接完电话昊天便走进来对我说:“我要出去办点事,可能要个一两天!”

我点头,然后说:“那你送我回城吧,在这里我难受!”

“不成,医生说了,你现在这个情况得留院观察一阵子!”他立马拒绝,然后告诉我:“我会叫张嫂来照顾你,你不用担心什么!”

见他心意已决,我就知道再多说也无意了,于是索性转了个身蒙上被子装睡起来。

他问我:“又怎么了!”

我冷冷地回了句:“睡觉!”然后便听到他在我身后低低的叹气。

我心里不爽,很不爽,可奈何又不知道怎么表达,把一连串的事反反复复地想了一遍,又突然觉得哪都有说不出的疑惑。

陈昊天在病房里呆了一会,然后接了个电话便出去了,走得时候只交代一句,“哪都别去,我会叫张嫂过来!”

那一夜依旧是无眠,第二天醒来张嫂已经过来了,我有些惊讶,问道:“怎么这么早!”

张嫂笑,“陈总担心你一个人不方便,早上四点就派人去接我了!”

我心下黯然,却仍是生硬地扯了扯嘴角,喃喃道:“那还真谢谢他了!”

张嫂听我语气不对,也就没再继续接话,她问我要吃什么,我也一直摇头,最后她只能叹着气说:“那我先出去看看吧,什么好就给姑娘拿什么你看成吗?”

我点头,不再言语,躺在床上,没多久又睡了过去。

再一次醒来,床前便有了个声影,我朦胧地睁着眼,心里不禁泛起一丝激动,于是立马下意识地喊了句:“陈昊天?”

却待那人回来才看清,竟是邱家小少爷!

邱少爷的来到是在我意料之外的,毕竟我和他只见过一面,还是在那样的场合。我但转头看见床边的鲜花和水果,又默然地有了丝暖意。一个你不熟悉的人来看你,多少也是份好意。

他倒是显得一点都不约束,见我醒来嬉笑着脸过来打趣:“我还刚想着你要是再不醒就走了,这一只脚才踏出去半步,你就喊人了,可见你打从心眼里是不想我走啊!”

我默然地翻了翻白眼,不禁提醒道:“我刚刚喊得不是你吧!”

他愣了愣,淡然地抹了把脸说:“我知道啊,你喊得是陈哥!“

我不由脸一红,赶紧转移了话题,我说:“你怎么来了?”

他斜了斜眼睛,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道了句:“你就这样对待探望你的客人?”说完指了指鲜花和水果又说道:“我可是带了东西的,就算你不谢,也总得给我找个地坐吧!”

我不禁抚额,暗暗感叹着怎么会出现这种奇葩,但面上还是表现的相当自然。

我撑着手从床上坐起,指了指一边的陪床椅,我说:“医院条件简陋,你要坐也就这个了!”

他笑,挑着唇满脸都是笑意,“哪简陋了,私人特护房一看就是陈哥的手笔!”说完又一动不动地看着我,加了句:“我说你这人怎么老喜欢说反话呢!”

“说反话?”我不禁嘀咕了遍,抬头疑惑地望向他,“我怎么说反话了?”说完又自己摸索了一圈,难道是指这房间?

我四下打量,才现这屋子的确要宽敞的多,卫生间也是独立的,陪床也比一般病房大的多。之前一直在睡,哪有功夫去打量,现在被他一说倒真的觉得自己有些过分谦虚了,于是连忙解释道:“我也刚看全这病房!”

他噗嗤一下,眉眼瞬间舒展了开来,他看着我有些不可置信,他说:“你怎么这么逗,我随口一句话,你都能扯到这上!”

我暗暗吸了口气,不再言语,转眼把视线投在了别处。

他笑完了,看我也不睬他了,估计也意识到了什么,于是开口道了歉,还说:“我其实指的是你对我隐瞒你和陈哥关系的这件事上!”

我恍然大悟,想起那天他问我和陈昊天什么关系的时候,我好像说了句,“我是他的助理!”

他看着我,依旧是饶有兴趣的样子,我不禁脸一红,顿时手足无措起来,我问:“你来不会就为了说这个吧!”

“当然不是!”说完他往椅子后面靠了靠,喃喃道:“顺道过来,听陈哥说你住院了就来看看,你好些没?”

来了这么久,也就这句话听得我舒坦些,我转眼一想他刚刚的话,又立马问了句“你见到陈昊天了?”

他皱眉,有些不理解,他说:“当然见到,是他让我给他送的材料,不然我怎么知道你住院!”

我“哦!”了一声又继续问道:“什么材料!”

他稍稍犹豫了一会,像是有种不太愿意告诉我的样子,我立马急中生智,嚷了句:“你不说,陈昊天也会和我说的!”

他听完楞了一下,又是一句:“你真逗!”

他和我把大概的情况说了下,其实也就是昨晚的事,陈昊天好像把刘局打伤了,人家进了医院,然后现在刘局气不过要追究。

我问他:“怎么追究,难不成还打算告陈昊天故意伤人!”

他白了我一眼,说我没脑子,他说:“怎么可能去告,这事要是上头真查下来,那么他那些陈粮烂谷子的事不也都捅出来了,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玩不了这些明的!”

“那你怎么说刘局要追究!”

他又白了我一眼,有些失笑,然后耐着性子和我讲到,“刘局那人出了名的阴险,明的来不了肯定就来暗的。陈哥那块要施工的地,本来是准备盖学区房的,后来也不知道是资金出了问题还是什么的,一直就搁在那里,到去年年底的时候,政府招标,陈哥一眼相中,就投了,本来好好的,但是里面又突然露了些马脚!”

我不由地心头一紧,忙着问:“啥马脚?”

他皱了皱眉,表情有些难以言喻,然后忽的露出一副愤愤的表情道:“还不是那些贪官为了贪钱,之前划区的时候实地面积根本就不是那般大,估计为了多让国家拨先公款于是报大了,陈哥收了那块地后面积不符便去找人问,结果人家搪塞,然后把旁边一废弃工厂给了陈哥!”

“然后呢!”

“这些都是口头上的陈诺,那狗官现在都去别的地方高升了,哪里还管这破事,今年一开年,那废场就有人来清理,说已经被承包了,这下好了,陈哥投的钱也打水漂了,就连之前的地都被禁了,但当时没来的及办手续,也没凭没据,便只好现在托人找关系,这不是,才找了这个刘局!”

我听了个大概,似懂非懂,然后痴痴地问了句:“这刘局到底是什么官啊!”

邱少爷淡淡一笑,轻蔑地扯了扯嘴角。我听到他的回答后却着实下了一跳,真心想不明白这世道是怎么了,人都死光了吗,怎么会找这种人当大官的。

邱少爷看着我脸上的表情又深深地笑了笑,然后问道:“怎么了,都想些什么呢!”

我有些无力,喃喃道:“没什么,就是觉得这社会好脏!”

他笑,这一下眼睛里突然聚了些高傲的色彩。“这些你就受不了了?你看到的还是些皮毛而已!”

我不禁浑身皱起了鸡皮疙瘩,我呆呆地望着他,说不出的感受,只是条件反射性的问了句:“这些还都是皮毛!”

他点头,款款道:“当然,你所看到的无非就是官商之间的桃色交易,这些在生意场上都不叫什么,对那些姑娘来说也就是陪睡一晚而已!”

陪睡一晚而已,他竟然能说的如此轻松,我禁不住诧异起来,更不明白,他所谓的世界是不是真的与我看到的不同。

心里虽然对这样的世界观抵触的厉害,可是却又禁不住地想知道更多,我咬了咬唇,又继续开问:“那····那天三个都是去陪·····”

“陪睡的,都是徐董找来的!”说罢又愣了一下补充了一句,“顾雪是自己要来的,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顾雪?再次听到这个名字还是一样的揪心,我连忙问道,“她和陈昊天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少爷抹了抹脸,然后抬着头看我,他说:“陈哥没和你说?”

我摇头,然后他就接着说:“那就是陈哥不想让你知道,你又何必去知道呢!你们女人啊,知道多了还不是给自己找事!”

我自然不肯善罢甘休,软磨硬泡了好久终是让他答应了。

他有些无奈,对着我摊了摊手道:“先说好了,陈哥那可不许说是我说的!”

我连连点头,伸着手对天誓:“我保证,绝不泄密!”

邱少爷告诉我,顾雪其实是陈昊天长期包养的一个情妇,这么多牛,陈昊天身边换了无数人,就她一直在,直到无锡这边的工程出了事,陈昊天带顾雪参加了次宴会然后认识了刘局,结果那刘局看上了顾雪,有意无意地对着陈昊天暗示了好几次。后来工程正式拖了下来,陈昊天便私下找了刘局,后来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刘局在次月就出了国,说是去马来西亚玩了一个礼拜,而陪他去的正是顾雪。

说道这里的时候,我忍不住地插了一句,“那现在陈昊天和她还在一起?”

邱少爷笑,立马反驳道:“怎么可能,陈哥哪里还要别人碰过的女人!”

我心里不禁暗暗一紧,顿时说不出什么滋味。正想着接下去该说些什么,这时张嫂从外面推门进来了。

看见陈少爷的时候愣了愣,然后转眼就看向了我,她对着我端了端手上的外卖,笑着说:“我给姑娘您买了豆腐鲫鱼汤,养胎安神都有效!”

刚说完这句,邱少爷整个脸都变了,他惊讶地看着我,不可思议道:“你怀孕了?”

他听到我怀孕像是十分惊讶,倒是把我给弄得尴尬了。张嫂把鱼汤放在桌上,我立马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先出去一会。

门关上,我才定定地开始打量他,良久才问道:“你为什么这么惊讶?”

他笑,然后从一边的水果篮子里拿了个橘子出来,我撇了撇,嘟囔了一句:“不是说送给我吃的吗!”

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才第二次见面,但我却丝毫不感觉对他陌生,按道理他是陈昊天的朋友,我应该客气些,可是看他年纪和我相仿,所以也就显得不那么约束。

他也不生气,总说我这样子好玩,我也不愿意再和他打趣,索性又问了遍。

他吧嗒吧嗒地吃着橘子,吃完咂了咂嘴说:“不是惊讶,是压根就以为不可能?”

我听不懂,忙问:“什么意思?”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犹豫了会才告诉我,“陈哥那么多年了,从来没让任何人为他生个孩子!”

我抬眼,那一瞬间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似有些不信,亦或者心底里不禁冒出了些欣喜,却不敢表露,生怕一个笑都能让自己被别人一览全余。

邱少爷说:“陈哥这些年不是没有过孩子,那时顾雪怀了也被陈哥逼着去打了,就去年吧,顾雪瞒着陈哥,孩子那时都快7个月了,最后还是做了引产。”

“引产?”我不可置信地望着他,心脏却在那一瞬间直接跳到了嗓子口。我情不自禁的伸手抚上自己肚子,那一瞬间脑子里一片空白。

邱少爷失笑,看着我的眼神里有些滑稽,他说:“你紧张什么,陈哥都这样了,肯定是让你给他生了!”说吧也淡淡地问了句:“你们怎么认识的,我都没听他说起过!”

我压根没听见他的话,心思还沉浸在他刚刚说的顾雪引产这件事上,我哆嗦着身子,牙齿都感觉在打颤,我问:“那·····引产是陈昊天逼着她去的!”

他皱了皱眉,可能提到这种事多少会有些揪心,毕竟是个活生生的生命。他抬着头像在回忆,然后抿了抿唇缓缓道:“是呀,陈哥逼得,那么大了,当时我们也劝过陈哥,可他不听。”说到这里,他眼神也变了变,眸子也微微颤了下。

“其实顾雪也蛮可怜的!”他声音陡然低了些,然后挪了挪位子往我床边靠了点,“当时打的时候孩子成形了,引产针打在羊膜腔内打了两次,后来陈哥就陪着她等宫缩,那天我也在,顾雪躺在床上疼的都想死,一边哭一边求着陈昊天,后来宫缩好了进产房,生下来孩子还是有气的!”

“那·····那然后呢?”我声音都开始抖,那种场面真的想想都觉得恐怖。虽然她对我不善,可毕竟都是女人,在某些事情上总会有些共鸣或者心心相通的感觉的。

邱少爷抽了抽嘴角,也不知道他是什么表情,但给我的感觉是他也不好受,虽然他在努力平息自己的语气,可是看得出,他身上透着隐隐的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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