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孕婚妻(521)

 
代孕婚妻(521)
2016-08-09 23:52:38 /故事大全

“那后来结婚了吗?”我又不禁问了起来,张嫂的眼泪却大滴大滴的掉了下来。

“后来,媒婆给说了一户,男的是死了老婆的,4o岁,听人说为人还行,就是有个女儿,我想着这个情况也就不要挑剔了,只要对我女儿好,过下去也还是可以的,便答应了。结婚后一个月没到,警察找到了我,说我女儿自杀了!”

“那年的雪下得特别大!”张嫂说着神情似乎飘到了很远的地方。

她说:“我和他爸不信,外套都没裹就跑了出去,丫头是自杀的,自己割的手腕,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的。湖蓝色的床单也被染成了暗色。”

应该是太悲痛了,所以张嫂有些扛不住了,她侧了侧身子掩住半个面庞,我知道她在哭。

我有些难受,莫名地开始在心里弥漫出酸涩的感觉,终是伸手搂了搂她,只能无力地宽慰道:“张姐,别想了,你女儿要是在天之灵应该也不想你为了她难过的!”

她干涩的笑了笑,岁月在她的脸上留下了太多痕迹,我第一次细细打量起来,却忽的现那看似黑泽的头里竟冒出了一大撮银丝。

张嫂告诉我,她女儿走后他老公就心脏病作了,死在了第二天,父女两个丧事是一起办的,那一刻她也想过死,只不过看见外甥终是没狠得下心,张嫂说:“我要是走了,虎子就真的一个人了,我不可以,我怕他学坏,怕他过不下去!”

我想不出这个女人经历了多少苦痛,更不明白这需要多大的承受能力才能忍住同时丧夫丧女的疼痛,只是这一刻心里默默地佩服起眼前的女人。

我知道,这不容易,更知道,她一定流了不少眼泪。

张嫂拉着我的手,笑的有些不自然,忽的粗暴地伸手用衣角抹了抹眼泪,然后问我:“你知道我女儿为什么自杀吗?”

我摇头,她说:“我女儿嫁过去后跟着男方守着那个小卖部,我女儿和善,大方,人长得又漂亮,来往客人总会多瞧上一眼,男方就生气,说我女儿勾人,有次喝醉了酒,打了我女儿,剥光了她的衣服骂他是**,就连我外孙也被他打了,我女儿估计一时气不过,叫人把外孙找借口送回了,第二天便割腕死了!”

我静静地听着,眼前却不自觉地浮现出零零碎碎的画面,像是在给张嫂的言语配着图片似得,可是每一幅都血腥暴力,凄惨无比。

张嫂说:“人活着从来都不可能为了自己,这社会有道德,有法律,更有人言,我女儿之所以会走上这条路都是她年少无知的时候错失了最美好的自己,有些名声一旦沾上了就再也抹不去了!”

张嫂拉着我的手,一遍遍的摩挲,看着我的眼神里满是期待和酸苦,我知道,她是在我身上看见了她女儿的影子,她有阴影,怕我也犯同样的错误。

“你应该父母都在吧!”我点点头,补充道:“我还有个弟弟!”

张嫂点了点头叹了口气,“那你更要争口气,你父母都不容易,张姐说这些不是管你的闲事,而是张姐心疼你,我认识陈先生也好些年了,替她照顾的姑娘也好几个了,他不是个长情的人,就算他对你动了心,可他毕竟有家室啊!”

我吸了吸鼻子,眼睛里顿时模糊了一片,到了这个份上,我觉得也没什么必要再瞒着张嫂了,硬是把自己的心事全都抖了出来。

我把和陈昊天的认识到代孕全全本本的都说了出来,张嫂只是一个劲的叹息,完了直嚷着:“孩子你苦了自己了!”

我哭的浑身都散了劲,看着她的身子脚又虚浮了起来。

张嫂忙扶着我坐下,又急又气,她说:“你看看自己,都成什么样了,这样下去你自己的命都要搭上了!”说完又跺了跺脚,嚷声道:“你这孩子怎么就动了真情了呢!”

我抱着张嫂哭,哭的撕心裂肺,这么久了所有的心事我都只能静静的藏在心里。那种感觉就像是肚子里长了个脓包,拿不出来,也看不见,只能任由着它在我肚子里臭烂。

张嫂应该是想到她女儿了,最后也跟着我哭了起来,哭到后面又拉着我笑,她说:“孩子啊,你要对自己好点!”

我把张嫂和我说的话又细细的想了遍,她女儿的经历,遭遇,和悲惨的结局都深深的震撼了我,也许年轻的时候她真的轰轰烈烈的爱过,可她不计后果的决定却只是让自己的贞操蒙上了一层污垢,怎么也擦不去。

我想好在是现代,若是古代私逃出去又生了孩子回来的女人一定是要进猪笼的,转而想想,又觉得这社会真他妈不公平。

男人从古代起就是三妻四妾,到了现代,改革开放后打着男女平等的旗号,可是真相呢?还不是男人又赌又嫖又养情人,又包小三,可女人只要关系一乱,就是**,荡*,**。

就像我,明明一心一意的爱着陈昊天,除了他以外也没有别人,可是我还是见不得光,更不可能被认可,在社会上,有一大堆揣着圣洁心的圣母会指着我骂,所以我只能偷偷摸摸。

我的爱,开始的荒唐,却来得猛烈,不顾一切,但,这种爱在社会道德的约束下显得太过脆弱。

我默默的坐了好久,想了又想,最后还是把自己又绕了进去。

我不想再让自己累,于是便转移了话题,我问张嫂:“那你女儿的孩子现在怎么办?”

她说:“放我妹妹家,就是他姨婆婆,我每个月定时给他打钱,托着人照顾,不然我跟在他身边,开支不够啊!”

我有些钦佩起她,却不知道怎么开口,只能用眼神一遍遍地流露着我的感情。

后来我又突然想起张嫂说替陈昊天照顾过其他女孩的事,便又打探了一番,我问她认不认识顾雪,她想都没想,就说了句:“当然认识!”

我让张嫂告诉我些关于顾雪的事,张嫂看着我有些犹豫,她说:“你何必去了解这些呢,知道更多只会伤害更多!”

我笑的有些苍白,我说,“要失望就失望个彻底,这样我也能逼逼自己做决定!”

她默然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然后说了起来!

“顾雪是我照顾最长的一个了,人很漂亮,脾气却有点大,刚来的时候嫌我做菜太淡,我加重了些口味又说太重,来回好几次磨合,才满意。”

“他和陈昊天关系·····好吗?”我终于忍不住问出来重点。

“陈先生这样的人哪里会让旁人看出他的心思,但是顾雪在的时候陈先生陪得时间真的很多,顾雪问他要什么他也从来不会拒绝,记得有次顾雪看中了一款车,只是在他面前夸了句造型不错,那年的生日,陈先生便把这辆车给买了回来给顾雪当生日礼物。18o多万呢,眼睛都不眨,也着实是舍得!”

问的时候我就暗自对自己说,不管听到什么都别在乎,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却还是越听越心疼。忽然想到以前米娜说的话,便又多问了句:“那以前陈昊天给顾雪安排住在哪的?和我一样吗?

张嫂眼神微微荡了荡,似有些不忍心,我握了握她的手示意我没事,她才缓缓开了口。

“陈先生给顾雪买了幢别墅,在鼓楼那边,她吃的用的陈先生都舍得,平日里一个包包都要好几万!”

我默不作声,心口一阵阵的疼,捂着胸口似有些喘不过去,张嫂忙给我倒了杯水,我一口气喝下,温润的水流进喉咙却在一瞬间又反了出来。

张嫂不再和我多说,她知道越说我只会越难受,便聪明的转移了话题,她叫我放聪明点,不要做无谓的牺牲,还告诉我,不要把自己的一生都搭在他的身上。

我应付似得点了点头,然后说要休息休息,她会意,点点头走了出去。

躺在床上,依旧是满心满肺的疼,事到如今,陈昊天对我所有的温柔都显得那么可笑,我以为他对我的不同,却没有别人的十分之一,虽然金钱不是衡量一个人爱你的方式,但是却也能看出你在一个人心中的份量。

我伸手一遍遍地摸着肚子,思绪范飞,恍惚间想到自己学校里的日子,竟忽然觉得是那般美好。

爱?我爱他妈?可能吧,可是就算我爱的撕心裂肺那又如何,他终究不是我的。我没有那种胆量,更没有那种勇气会去公然和他的老婆孩子去对抗,我做不出,更不会去做,我有底线,有起最码的道德标准。

可是即便什么都懂,为什么我还是不舍得呢?

我苦苦地笑,不明白,爱情会这般折磨人。

我默默起身,从抽屉里拿出纸和笔,颤抖的写下了一张借据,我想,就让一切都归结到这里也蛮好的。

我把那张借据放在枕头底下,想着找一个时间得和陈昊天说清楚,这场有关于代孕牵扯出来的感情,我真的无力承受下去了。

我给陈昊天打了电话,什么都没说,只是问他什么时候回来,他说:“今晚。”

我便点了点头说了声好。

下午五点的时候接到了我妈的电话,声音颤抖,带着哭腔,我不由一惊,急忙问道怎么了?

我妈却抱着电话哭了好久,哭完后冷冷地甩了句话给我:“馨馨,妈有话和你说,你马上过来!”说完又加了句,“就你一个人来!”

我妈的电话来的急躁,带着风雨欲来楼欲倒的气势,把我的感官神经都生生地崩了起来。

我握着手机身子止不住的颤抖,恍惚中觉得自己有些晕眩的感觉。

我匆忙站了起来,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打开门,奔了出去,外面的天阴沉的厉害,已是接近黑夜,却在黑暗的夜色里夹满了凛冽的风,楼下绿化带里的树被吹得沙沙作响,我紧了紧身上的大衣,仰头看了眼天,默然一股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感觉油然而生。

该来的终究会来,不是吗?

打车去医院,半个多小时的路程,路上陈昊天来了几个电话,我都没接,现在的心情太多忐忑,就算接了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下车的时候忘了给车费,司机吓着下车追着我喊,尴尬地停下,匆忙道歉,好在司机大叔人不错,说了句:“没事!”便作罢。

那天我没坐电梯,从一楼到八楼一点点扶着栏杆爬了上去。夜晚的医院很是安静,走廊里也没了什么人,一路都是不安,私心里盼着这条路长点,却心里明白,再长也是有劲头的。

终是到了病房门口,推开门一看,我妈竟然把所有的行李都打包好了,一侧不知道哪来的轮椅,我妈坐在上面静静着呆,见我进来,才缓缓地抬起头,盯着我的眼睛却是一片死寂。

我有些心慌,眼睛都不敢直视,低着头,似有些害怕,努努地问着:“妈,你·····你怎么了?”

她转着车轮,把自己的位子移了出来,然后对着我弟弟说了句:“把东西都拿下去吧!”

我急了,有些慌,忙几步走上前去拉住她的轮椅,我嗓子有些沙,我说:“妈,你这是要去哪?”

她把我手往下一拉,语气生硬:“我要出院。”

“这好好的治疗还没完你出什么院,我不都帮您安排好了吗,妈,你这是怎么了?”

“安排?馨馨,妈一向疼你,护着你,信你,你如今真当是我瞎子了?”

我被回的一瞬间愣怔了,手尬尴地垂在那里动不了分毫,我咬了咬唇心脏抽的生疼,却只能默默地忍着。

到那个时候,我其实已经能猜到些什么,却还是在心里抱着些侥幸的心里,我自我安慰,想着也可能是这里有人惹我妈不高兴了,但是不管怎么自我安慰,恐惧感去还是不断地激增。

我太了解我妈了,她性格脾气在此,不是原则性的事,她断然不会做到这般境地。

我妈问我:“你的行李呢?”

我默然,抽了抽嘴角有些苦涩,我说:“没拿!”

我妈扫了我一眼,冷漠冰寒到极点,她说:“也好,一干二净的回来,我再穷,也不至于需要自己的女儿用自己给我换钱来治病!”说罢,毅然地伸手扶着车轮滚了出去。

我一句话都没有接得上来,从没想过真相被揭穿后竟是这样的狼狈。我从小到大,都是父母捧着长大,虽然家境不好,却也从没让我受半点委屈,我也知道,更心疼我妈,特别是我爸走了后,我便誓要好好学习,以后找个好工作,然后好好待我妈,孝敬她。

可是,如今看着她对我的眼神,我便明白了,我已然已经伤害了她。

事情似乎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所有的过往都**裸地提醒着我的不堪,和灰暗。我蹲在病房里哭,却不敢大声,生怕吵着谁了更显得难堪。

过了好久,我接到了我弟的电话,我弟说我妈在楼下等我。

我急忙抹了抹眼泪跑了下去,我妈见到我,依旧是那副表情,我弟却伸手过来拉我,不断地向我使眼色,我心虚地走过去,支吾了好久,才开了口,我说:“妈,我错了,对不起!”

我妈头也没抬,只是丢了句,“跟我回去!”

我有些犹豫,步子怎么也迈不开,我想当时如果不是我妈脚不好,肯定要跳起来给我个巴掌。

我弟偷偷地拉着我压着声音道:“姐,你别这样,妈真的气了!”

我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地掉着眼泪,却被我妈看到时瞬间怒色汹涌起来。

“到现在你还不想跟我回去?你还要不要脸面?你爸要是还在,也怕是会被你气死!”

我弟跺了跺脚,有些急,急忙维护起我,“妈,姐一定是有苦衷的!”

“有什么苦衷?”问完又把头转向了我,声音近乎奔溃,“你说呀,到底是有什么苦衷,他是拿着刀架在你脖子上逼你了?”

我摇头,眼泪大颗大颗的掉。路边不时有人经过,纷纷抬头异样又带着猜测的眼光,我低着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

沉默,又是一阵沉默,除了喘息,抽泣,再也没有其他的声响,也或者我现在是听不进去,因为心空了。

我妈喊了车,我弟把她抱上去后她便对着我嚷:“上车,跟我回去!”

我情不自禁地抖了下,却也无可奈何,只能跟着上了去。

回家的路上陈昊天一直在打我电话,到后面短信也跟着满天飞卷般的涌来。

“馨馨,你在哪?”

“到底出什么事了,为什么一直不接电话?”

“接电话啊,别吓我!”

“馨馨?”

“快接电话啊!”

我忍着泪,把手机调成静音,可是却依旧有震动透过我的手掌传来,我埋着头一声不吭,却被我妈伸手过来一把夺过。

车窗打开,手机弯成了一条美丽的弧度飞了出去。

“妈!”我惊呼出声,却在抬头看见她愤慨的眼神的时候终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手机就这样被扔出去了,陈昊天的短信,电话我也看不见了,现在想来也蛮好笑的,前一刻我都写好借据准备和他一干二净的结束,现在没了手机,却在担心他找不到我时会不会乱想?打不通我电话会不会着急?

女人是不是骨子里对感情都有些口是心非,明明怨他恨他到极点,却在真正离开的时候又舍不得起来!

我和我妈回家了,回家后的三天我妈什么都没和我说,每天躲在房里也不出来。我拉着我弟问了好久,我弟说他也不清楚,他那天去外面给我妈买饭,回来的时候我妈就让他收拾行李说要出院。

我又问:“妈是不是见了什么人?”

我弟要摇头,“妈脚不好,我都陪着,除了给她打水买饭,从来没看见过来什么人啊!”

我纳闷,心里疑惑倍出。我弟忽的拍了拍大腿,恍然大悟的样子,他说:“就那天,收了个快递!”

“什么快递!”

“不清楚,后来直接给妈的。”

我不再说话,心里却了然了几分。

第四天我妈终于说话了,拉着我弟和我说要去看看我爸。

乡下的坟大多弄在山上,从我家出去,要走好多路,母亲脚不好,只能做轮椅,一路上也没叫我们推,咬着牙自己死命地转,到了上坡实在上不去才允许我弟帮她一把。

到了我爸的坟地,我妈就哭了,然后便让我跪了下来。

那天风很大,山上本来就显得阴森,风吹来是满是秋瑟与肃杀的味道,我妈静静的看着我,然后撇过头,只留下一抹寒意在嘴角处泛起。她说:“你当着你爸的面想想,自己哪里错了!”

我弟担忧地看着我,想把我扶起,却被我妈一个眼神给瞪了回去。

我也不说话,就这么跪着,心里却疼的要死。怀孕开始,我的腰便时不时地疼,现在这样跪着没多久腿部便开始麻了,然后腰那边也难受了起来。

山上的草长得很快,但因为临近冬天,所以显得异常萧瑟,半人高的的草却枯了个透。我望着碑上父亲的照片。默然有些失神。

我妈开口,声音拔得很高,“你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吗?”

我抬头,手指把自己的掌心抠得生疼,张嘴想说点什么却不知道怎么开口。我摇了摇头,我妈闭着眼深深地叹了口气,然后说道:“那你继续跪,对着你父亲跪,你好好想想自己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对的起你爸吗?如果想不到,那么你就别起来了!我张凤英虽然残了但也懂事故,懂脸面,懂道德,我把你生下来是想你有个好人生,不是叫你去作,你对的起谁?你说?”

我妈从来没这样对我说过话,从来没有,在我眼里她是个软弱的女人,父亲死,她哭的惊天动地,每每晕倒都是我在料理着这个家的点点滴滴,再后来,弟弟出事,她也依旧是哭,这样一个在我眼里软弱了几乎一辈子的女人却忽然地强硬了起来。

那个时候的我不懂,不懂我妈的强硬来自何处,但这种强硬却深深地刺痛了我。

又是一阵长跪,跪的我浑身开始麻木,头也开始变得昏昏沉沉,回来后我一直穿着大衣,四个月的身孕在我的遮掩下我妈自然不知情。

忽的一个包装袋扔到了我的面前,我抬头有些疑惑,我妈冷着脸没有一丝表情,她说:“你自己打开看看!”

我抖着手,惶恐不由自主地侵袭了全身,打开,瞬间呼吸都有种停止的味道。

毫无疑问,这个应该就是我弟说到的那个快递,翻出来里面都是我和陈昊天的照片,还有我的三十万的支票的复印纸。从陈昊天去学校接我,到我们一起逛商场,连在小区散步的照片都清晰可见,我突然想笑,这是花了多少血本在我身上,才能把这些**窥探的如此细致!

我一张张的翻,最里面还有一封信,雪白的纸上黑色的笔迹异常清晰。

信的内容很简单,只是一句:“求求别再破坏我的家庭,还我孩子和我的幸福!”

这手笔打的是感情仗,和刘淑娴的泼辣蛮横道联想不到一块,但能把陈昊天了解的那么细,把我的动向掌握的那么清楚的人,除了她也没人第二人选了。

我苦笑,到了这步又该说些什么?

我弟站在我的旁边有些不敢相信,摇着头,咬着唇一遍遍问我:“姐,这不会是真的吧?”

我不说话,除了眼泪似乎再也找不到什么其他可以抒情感的东西了。

我妈却狠狠地训斥了起来,“还什么真的不真的,照片都拍了,她还能抵赖?”说到这她忍不住哭了,“我把你养这么大,等着你出人头地,你和妈说拍戏,我高兴地邻里邻间都说了个遍,可你呢?不仅骗了我,学校的课也不上,跑去给别人当二奶,做小三,你这是活生生的要气是我是不!”

“妈不是这样的!”

“你还狡辩?”我妈眸子一紧,扬起手准备给我一巴掌,却终是没有落下,忽的咬了咬唇,哭的歇斯底里,“我这辈子是做的什么孽啊!”

我妈哭的一抽一抽,她截肢后心律就有些不齐,可能是气着了,整个人都开始抖,脸色也瞬间变得惨白惨白,熬了两声,身子一瘫,把我和我弟吓个半死。

好在只是一口气,捶了锤胸也就喘过来了,我弟也急了,扯着我叫我给我妈道歉。

我跪在我妈的面前,山上的风把我吹的瑟瑟抖,我用膝盖一步步移到我妈身边,哽咽道:“妈,我错了,妈,我真的知道错了!”

那天我在山上足足跪了两个多小时,起来的时候整条腿都没了知觉,我弟先把我妈送回去,然后才来接我,回去的路上我弟问我:“姐,那三十万是不是他给的!”

我自然知道我弟口中的他是谁,呆呆地望了一眼,也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我弟的神色有些难看,忽的拉住我了,整个人一扑便跪在了我的面前。

我浑身酸软,压根没有力气去扶他,虚弱地喘着气,无奈地问他:“你这是干嘛!”

我弟抹着眼泪哭得心酸,他说:“都是我的错,要不是我惹事,哪里会欠下三十万,姐是我害了你,是我对不起你!”说完伦着手便去打自己的巴掌。

我急忙伸手去扯,却力不从心,脚底一软,整个人便倒了下来。我弟来扶我,我哭得人都快要歇菜了,却还是拉着他到我面前,低声道:“事情都生了,没什么对不对错不错,是姐姐不好,不怪你,你要真觉得对不起我就好好做人,好好工作,将来好好照顾我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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