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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育回到家,趁着替邢凯收拾房间的时候,故作有一搭无一搭地说:“原来冯茜茜下午没来上课是因为生病了。”
“哦。”邢凯仰在床上看书,态度漫不经心。
“你给她打个电话慰问一下吧。”邢育拿起座机听筒。
“分手了。”邢凯看都没看邢育一眼,顺手推开眼前的话筒。
“分手了还是同学,也可以关心一下。”
倏地,邢凯将课本砸在话机上,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瞪着邢育。
“你有病?”他不悦地质问邢育。
“没病。”
“你还记得你是我什么人吗?!”
“记得。”
“那你现在干嘛呢?当自己是观世音呢?!赶紧回屋偷笑去才是你现在该做的事!”
邢育无奈地眨眨眼,端起水盆转身离开,临走前留下一句:“你才有病。”
“?!”……邢凯朝她背影挥空拳,随后抄起书本,好你个邢育,叫你有恃无恐!叫你嚣张!妈了个巴子的,他决定了,头悬梁、锥刺股外带闻鸡起舞,非得凭实力考到85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