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衣,裤子,皮带,睡衣,一件一件散落在客厅的地板上,慢慢延伸到枕边……邢凯将她压倒在床,只知道自己如饥似渴地想要这个女人,想她想得快疯了。
何况,她的顺从显然是一针撩人的兴奋剂,注入他已然膨胀的血脉,心中的疑团自我释放了,简单到不用废话。
他拥起她的身体,一寸一寸吻遍她的肌肤,她微微颤栗着,双手插入他的发丝,在他试图入侵的每分每秒之间,无意识地揪扯着他的发根,她本能地拱起身,渐渐地,双颊晕上一轮粉红,染红了她薄薄的嘴唇。
这时,邢育艰难地腾出一只手,从抽屉中取出一个邢凯最不想见到的东西——保险套。
“……”邢凯一手支在她体侧,亢奋的激情很快被怒火所取代。
他大口喘着粗气,怒视身下的邢育,倏地,一把打掉她手中惹人眼的东西。他就不明白了,当他不够理智的时候,她却理智得令人抓狂!
“呃……”
突如其来的穿刺,导致她浑身发抖,又伴随他一声低沉的赞叹,陷入沉沦。
邢育紧攥手下的床单,被她拧成一团,指尖□柔软的床褥,全身因痉挛而紧绷。
邢凯长吁一口气,已被她紧致的包裹折磨得钝痛,炙热的吸附更令他窒息,他却卡在“进退两难”的位置动弹不得。
“疼疼疼,你放松……”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