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1月05日
三天来,邢凯没有和邢育说过一句话,邢育则是忙着考试,忙碌得令他心灰意冷。他一早爬起床去外交学院报道完毕之后,他的手机响起。
安瑶:“邢凯,你的电话为什么一直打不通?”
邢凯想起宿醉那一晚对安瑶所说的话,感到有些尴尬:“哦,手机丢了。”
“这样吖,我还以为你人家蒸发了呢,呵呵……”安瑶话里话外透出暗示的意思。
邢凯看了下时间:“你在学校吗?”
“是吖,下午正好没课,你……来找我吗?”
“邢育,邢育去上课了吗?”邢凯不自然地问。
“在呢,你要跟她说话么?她就在教室门口。你等等……”
“不用!……”邢凯厉声制止,又缓了缓语气:“我去接你,在学校等我。”
挂断电话后,邢凯深吸了口气,他这几天想了很多,男人就该有当男人的样儿,老爷们必须学会拿得起放得下,决不能让邢育看了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