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么了?”
“兄妹不能亲嘴。”邢凯观察她脸上的表情,快来点羞涩吧!
“哦,我一时着急做出不适当的举动,下次注意。”邢育平静如水地回。
“……”
邢凯沮丧地吐口气,挪了挪身体,拍拍枕边让她躺下。邢育这次没有拒绝,脱了鞋,倚在床头半卧半躺。
当人们不能预见明天是否还能睁开眼的时候,回忆往往成为最珍贵的纪录片。
邢凯双手枕在脑后,笑了笑,说:“你还记得你去军校找我那次的事儿吗?大部分男生知道花姑娘来学校都乐疯了。我当时也不知道是你,还凑进人群里起哄,谁知道你就跟花仙子似地走出来,你知道我当时的心情嘛?”
邢育怔了怔,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