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难过地看着我,她说:“舒画姐,我知道是谁拍的。昨晚林希半夜出去了,早上很晚才回来。一定是她故意整你的。她背地里说了你好多坏话,她一直对你不满。”
我苦笑了下,我说:“如果我告诉你,昨晚什么都没发生,你会信我吗?”
她迟疑了一下,然后居然点了点头,她说:“我信。我觉得你和猴哥不会是那种关系。”
我看着她眼神特别真诚,不禁自嘲式地笑了笑,我说:“没有人会信的,深更半夜一个女人跑去一个男人的房间留宿,谁会相信是清白的。小野,你就别给我台阶下了。”
她有种心思被说穿的尴尬感,迟疑了一会儿,然后又说:“就算如此,也正常啊。猴哥对你那么好,是女人都会感动。再说了,你们又不是工作时间做什么,那林希还天天晚上跑出去呢,肯定是有人估计整你们,所以才弄得人尽皆知。”
我听完,更不知道说什么了,无奈地笑了笑,我说:“小野,你快去工作吧。我要收拾行李,一会儿就回去了。以后不知道能不能再见到,希望我们还能有缘再见,呵呵,回去吧。”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她说:“舒画姐,别太难过。我年纪太小不懂得怎么劝人,但是我就希望你能够坚强些。”
我笑着点点头,送她走出了房门,然后重重地关上了门,无力地滑倒在地上,觉得人生真的是一场场闹剧,而每一场闹剧都与我的性格有必然的关系。我用力地把指甲狠狠地掐进自己的肉里,却一点都没觉得疼,我没有哭,我只是在心里问我自己:舒画,你怎么样才能突出重围,好好重新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