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爱成婚(154)

 
偷爱成婚(154)
2018-07-26 06:20:24 /故事大全

我点点头,我说:“这才是我认识的凌凌,眼下我们能做的就是忍耐,不断地忍,除非我们确定我们能有反击的能力。”

王凌苦笑了一下,然后说:“难呢,我们拿什么反击?秦氏这么大的企业都能被他轻而易举地拿捏住。”

秦昕浩说:“凌凌,给我点时间,我会想到办法的。”

我说:“嗯,你也要相信秦昕浩。他家在A市那么多年,也不是那么容易被外来的势力所打倒的。”

秦昕浩叹了口气,然后说:“回去我和父亲商量看看,之前我不怎么管事,公司的事情不是很上心,也没什么危机感。现在才知道,为什么父亲那么注重经营。”

他站了起来,他说:“凌凌,你早点睡,我回去想想办法。”

王凌点点头,然后说:“你就这样回去吗?你家里人看到怎么办?”

他苦笑了一下,他说:“没事,看到就看到吧。”

他又对我说:“舒画,凌凌就麻烦你照顾了。”

我说:“放心吧,你回去的路上小心些,警醒些。”

王凌把秦昕浩送到了门口,我坐在沙发上,想着要怎么把这发生的一切告诉炎彬呢。他连王凌怀孕的事情都不知道,如果他知道了,不知道他会怎样。

我正琢磨着,王凌一屁股坐在了我的身边,她无力地靠在沙发上,她说:“舒画,看来我对皮蛋不能再是那种态度了。”

我说:“眼下,就只能服软。其实,他摆明了已经吃定你了。”

她叹了口气,她说:“草,真不懂,我一个孕妇,他对我还能有什么心思,真是服了。”

我摇了摇头,我说:“你在他眼里不单单是一个女人,而是一种信仰,他过去得不到的却一直渴望得到的东西。他现在铲除了一切的阻碍,说白了他不是不爱,就是想得到自己一直渴望的东西。你之于他,就像权利、金钱一样,是一种欲望。”

她苦恼地骂了一句脏话,她说:“TMD点背,怎么当初会被他看上!”

我笑了笑,我说:“不是有一句话么,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这么多年,你始终是他心里的刺呢。”

她痛苦地摇了摇头,我抱着她,我说:“别烦恼,凌凌,我相信只是暂时的。总会有出路的。”

她说:“希望吧。昕浩那边希望也不大,我都不知道我们还可以求助谁了,要是东哥还在、炎彬还在的话就好了,哎……”

我于心不忍,于是说:“或许炎彬还在呢……我总觉得,他不是那种轻易就能屈服的人。”

她眼睛亮了一下,她说:“希望炎彬不是真的趋炎附势,而是为了早点让自己更有能力吧。当时你说的时候,我第一感觉也是如此。”

我说:“不管是不是我们的臆想,起码我不愿意相信他就这样成为了别人的傀儡,所以我始终对他抱有希望。”

她握住了我的手,她说:“我们睡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不相信我王凌就这样被他控制了去。”

我欣赏地看了她一眼,我说:“嗯,晚上我陪你睡。睡一觉,明天就又没事了。”

我们一起洗了澡,她如今身体越来越笨重,洗澡也不是很方便了,我们经常性地在一起,已经不忌讳在彼此面前luo露自己的身体了,我帮她擦洗她不方便擦洗到的背部,然后一起换上睡衣,躺在床上翻手机的时候我才发现,我的微信里有好几条讯息未读。

有几条是猴哥的,问我宝宝经常溺奶该怎么办,我回复了一些基本的办法,他估计已经睡了,也没有回应。我点开他的朋友圈了,看了会他孩子的照片,发现长得还挺快的,原来皱巴巴的小脸已经伸展开来了,原本红红的皮肤也白了许多,依旧看不出来像谁,但是我觉得像小野多一些。

还有两条是李家河的,他问我们怎么样了秦昕浩有没有好点儿,我和他聊了几句之后便关闭了。再点开朋友圈看了一会儿,发现炎彬破天荒更新了一条微信,只有简单的两个字:“晚安”。

他的头像也换了,换成了“雏菊”的图案,我想起当时他为我定制裙子的情景,想起那售货员对我说的雏菊的花语,恍如昨日。

那一刻,我确定他在对我表达思念,用这种隐晦的、不易察觉的方式,告诉我,他依然在,他一直在,他一直爱。

我有些感伤,破天荒把自己的一张私照发了上去,然后配了那一首诗里的一句“蒲草韧如丝。”

王凌没睡着,大概在微信里看到了我发了动态,便转身问我:“喂,思春了?”

我笑了起来,我说:“是啊。”

她笑笑地看着我,她说:“不会是对李家河动情了吧?”

我顿时汗了,我说:“你妹,怎么可能,他不是我的菜。”

她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说:“睡吧睡吧,明天你又要忙一天。”

我想想也是,放下了手机,然后躺了下来,和王凌背靠着背,就这样各自抱着各自的玩具熊睡去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手机响了,振动了好一会儿,王凌在迷迷糊糊中推了推我说:“电话”。

我拿起来一看,顿时懵了!是炎彬打过来的!我赶紧起身,然后跑到了客厅,这才小声地接了,我说:“喂?”

他说:“我在王凌家附近的那个公园里,就靠近河边的那个,你快下来。”

我说:“啊?现在吗?”

他说:“嗯,现在。快来,我等你。”

我挂了电话,急急忙忙换了衣服,看了看王凌还在熟睡,于是悄悄地打开门溜了出去,一路小跑到了公园里。

我不知道他在哪儿,找了一会儿没有找到,我记得他说河饿边,于是我想要么走到河边去看看,走着走着我突然被他拽了过去,一把拽进了小树林里,然后便开始疯狂地吻我,手脚并用仿佛恨不能把我整个人吞了下去。

我也紧紧地抱着他,他吻了好一会儿才舍得松开,他说:“宝贝,看到你的微信就忍不住来找你了。”

我说:“你不是怕被发现么?”

他摇了摇头,他说:“不怕,我确定没事才出来的。亲爱的,我好想你。”

我顾不得儿女情长,赶紧把今天的事情简单地说了一遍,他听完,然后说:“我知道了。我们不说这个,我时间不多。亲爱的,我们坐那里去,我想好好亲亲你。”

我点点头,他拉着我到了长椅上,把我抱在身上,深情地看了我好一会儿,然后又紧紧抱着我吻了起来,那样子仿佛有一个世纪没有碰过女人似的。

我抱着他,任由他摆弄着我的身体,他说:“有时候真痛苦,一刻都不能忍,恨不能立马回到你的身边。”

我说:“你还是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和她在一起么?”

他点点头,他说:“一言难尽。亲爱的,我会暗中保护王凌和秦昕浩的,放心吧。”

我狐疑地说:“你?你能行吗?”

他笑了笑,他说:“这么瞧不起我……呵呵。”

我说:“不是,只是,你怎么保护呢,你就一个人。”

他说:“呵呵,靠她呗。”

我顿时有些难过,很想生气,整个人也不悦了起来。他见我这样,又开始吻我,我也没有特别的反应,像木头一样。

他叹了口气,他说:“亲爱的,我知道你现在看不起我,特看不起我。对不起,我没有办法像从前那样骄傲了。不过,我已经慢慢在巩固自己的力量了,我帮她做事是为了利用她的资源取得她的信任。她不是我们从前认识的那么简单。”

我说:“她和皮蛋是什么关系?是敌是友?”

他笑了笑,他说:“友。如果不是她保着我,你觉得皮蛋会放过我么?”

我说:“你是不是先一步知道了皮蛋要对你下手,所以才赶紧投身到M旗下?”

他点点头,他说:“嗯,我得趁他还没发现我和你的关系之前离开你。无论怎样,哪怕我最终失败了,我也不想连累你,你有你的人生。”

我又问道:“可是,你从哪里知道的呢?”

他笑了笑,他说:“有些事情,你永远都不会懂,你也不需要懂。亲爱的,你要做的,就是好好生活,然后好好等我。别想着我是在另一个女人身边,你就想着我在成就我自己的事业打败我的敌人,等我凯旋而归,好么?”

我无奈地笑笑,我说:“可能么?你现在正对另一个女人呵护备至呢。”

他说:“对不起。是我无能。”

说到这个话题,总是让人不免沉重起来。我不禁嘲笑自己,我说:“我感觉我现在就像苦守寒窑的王宝钏,你就是那个只闻新人笑、哪闻旧人哭的薛仁贵,哈。”

虽然是笑着说的,虽然知道他并非这样的人,虽然知道他对她只是利用加依附,心里还是不免心酸。他瞬间放开了我,他说:“舒画,如果你觉得我不是值得你守候的男人,那么我可以离开你,不过我还是会默默地爱你,等有天我强大起来,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回你。”

我用手划过他的脸,我说:“我很难喜欢一个人,也很难再喜欢另一个人。不说这些了,总之,你自己多加小心吧。”

他点点头,他看了看手表,然后说:“宝贝,我快要走了。皮蛋现在忙着扩充自己的公司和拉拢A市的大小商家,还没有足够的精力放在王凌身上。你让她放宽心吧,短时间里她不会有事的,皮蛋还顾及不到她的。至于秦昕浩,你让他尽量别出现在皮蛋的视野里,他毕竟

有他家族做支撑,皮蛋也不会太把他怎么样。”

他这么说,我心里便轻松了很多。王凌现在已经快要待产了,我真的不希望这时候皮蛋会来添乱子,炎彬说:“凌凌为什么要这个孩子?她不知道未婚生子以后日子不好过么?”

我说:“看过医生了,医生说她的身体不能打胎,宝宝的胎盘和子宫黏连在一起,如果打胎她会有生命危险。”

他叹了口气,他说:“唉……现在我自身难保,你和王凌多加小心,知道吗?委屈你了,亲爱的。”

我摇了摇头,我说:“你只需要告诉我一件事,你现在,是一个人在战斗还是……”

他几经犹豫,还是开了头,他说:“放心吧,我不是一个人。”

我舒了口气,我说:“那就好,既然如此,我就放心了。”

他说:“嗯。你和我见面的事儿别让任何人知道,包括凌凌。我现在需要的,就是你完全是一个局外人的身份,所以你记着,无论皮蛋和王凌起什么样的冲突,你都只能在背后出主意,千万别引起皮蛋的注意。”

我点点头,我说:“我知道,我一直很小心。”

他说:“嗯。对了,你最近怎么样?工作还好吗?钱够用吗?”

说完,他从兜里掏出来一沓钱,他说:“我现在用得到钱的地方不多,这钱你拿着吧。”

我摇了摇头,我说:“你自己留着吧,你还有那么多的债务要还。”

他笑了笑,他说:“傻瓜,我的债务不用我自己操心了。你拿着吧,我不想你受苦。”

我说:“M帮你还了?”

他摇了摇头,他说:“不是。我的朋友帮我还。你别问太多。你好好地生活就好。别太辛苦,你给我一个账户,以后我有余钱就给你汇过去,我不想你那么辛苦。”

我摇了摇头,我说:“你自己留着吧,你要用钱的地方也多。”

他说:“快拿着,你的账户告诉我,听话。你记住,咱两是一体的。我知道你一直想买一套房子,早点把颜颜接过来。我这条命,也不知道还能留多久。但是,我想为你多做些事,至少保证你后半辈子无忧无虑。”

我大骇,我说:“你干嘛好端端地说这样的话?你怎么了?难道生了什么病吗?”

他说:“不是,哪儿能。我说的是万一。你说人活这个世界上,谁知道自己寿命多长。我能为你做的就尽量多做一些,你也别拒绝,好不好?”

我点点头,他拉开我包的拉链,然后把钱放了进去。他说:“我要走了,亲爱的,好好照顾自己。”

说完,他紧紧地抱了下我,然后在我额头上深深一吻,又吻了我的脸颊和嘴唇,然后说:“实在有急事的时候就打我那个电话,记住了。”

我点点头,我说:“嗯,知道了,你也要好好的,万事小心。”

他“嗯”了一声,放开了我,似乎下定了决心一般,深深看了我一眼,然后三步并作两步地快速离开,很快人就不见了。

我感觉刚才仿佛一个梦一样,我发了一会儿呆,突然发现自己深夜一个人在这个小树林特别危险,于是赶紧离开了公园,快速往家的方向走。

等我到达了小区门口,我突然收到他的一条微信,他说:“我一直看着你,担心你出意外,宝贝,你安全到了我就放心了,晚安,快上去睡吧。不用回我。”

我心里一阵心暖,怪不得他消失那么快,原来他一直没有走。我上了楼,悄悄地溜回了家,还好,王凌还在睡觉。

我坐在客厅里,打开包,拿出那一沓钱,刚才光线昏暗没有看仔细,这一会儿一看,才发现很多,看样子有两三万的样子。

我重新放进了包里,这么晚了也不想回去继续陪她睡了,万一把她弄醒不好解释,我于是回我自己房间,和上被子却怎么也睡不着,盯着他一条微信看了又看,心中万般不舍和感慨,不知道这样的相思何时是尽头。

天蒙蒙亮的时候我便起了床,给王凌做早餐,一会儿她也醒了,走了出来问我:“昨晚你后来哪儿去了?怎么被窝是冷的。”

我说:“我半夜又醒了,怕打扰你就回自己房间睡了。”

她揉了揉眼睛,直嚷着自己饿死了,我赶紧把早餐端上了桌,我说:“吃吧,准妈妈,现在胃口越来越好了。”

她苦恼地说:“胃口好也不见胖多少,哎,你说我怎么就没办法变成大胖子。”

我说:“你得了吧,真变成大胖子你就该悲哀了。别想太多,眼下最重要的就是乖乖按期做产检,把孩子健健康康地生下来。”

她点点头,她说:“知道了,婆婆妈妈的。舒画,你怎么那么像我妈呢?”

我瞪了她一眼,她又说:“不,我妈也没你对我这么好。你说,你怎么就对我这么好呢?”

我塞给她一个大肉包,我说:“吃吧,话那么多。”

我其实是怕她又想起那些不开心的事儿,我虽然父母在远方但是却始终是父母心里最心疼的宝贝疙瘩,而她,虽然父母近在咫尺却亲情淡薄。

我匆匆吃了早饭,嘱咐了她几句之后便又出门了。生活,还是要过的。我把炎彬给我的一沓钱存到了银行,然后去公司报了个道,便出门了。

今天除了按照既定的计划实施之外,我还要做的一件事便是想租一间合适的店面。这两个月利用工作的优势把A市大大小小的街道都转了个遍,其实我心里已经有了几个选择。我每一个地方盘查了一遍,把转让或空置的店面电话记了下来,又做了笔记分析了一下旁边的店面和周边的消费群体,接着打电话问了大概的租金或转让费是多少。我想花一个月的时间综合比较一下几个位置,然后再选其中的一个位置,开一家小型规模的化妆品样品店。

计划中的香港之行很快就要启程了,李大刀早早就叫人预订好了机票,我回去告诉王凌我要去香港的时候她依依不舍,我知道她已经习惯性依赖我了。

她帮着我一起收拾行李,隔天我便和李大刀踏上了香港的旅程。这是我第一次去香港,心里的激动自不必说了。到了那里,我陪着他见客户参加活动,其余的时间便都是在酒店里,其实每天的任务真的不重,就像他说的,就当是来旅游了。

他去过香港很多次,所以,没事的时候他便带着我吃吃喝喝逛逛街,买了很多的东西,听说香港的奶粉比国内的正宗,我干脆了一口气买了两箱,准备回去送给王凌和猴哥。这一次真的是血拼了,心里想着太多的人,于是买了大量的东西,回去的时候,李大刀看着我这大包小包的行李直摇头,他说:“你是不是想把整个香港搬回去?”

女人大概都是天生的购物狂吧,见到性价比高的东西总是愿意掏腰包,不知不觉就买了很多。我一直在纠结送什么东西给炎彬好,在一家首饰店看到了一款佛珠觉得很有眼缘,便直接买下了。

三天的时间真的很快就过去了,这三天里,还有一个额外的小插曲。很久没有联系的倪晓娜居然加了我的微信,大概是从猴哥那里知道的。我们在微信上聊了会天,我新上传了一些在香港旅游的照片,她看完后惊叹连连,说我的生活越来越好了。

其实,哪儿有呢,我觉得我依然还在起点,那些精彩的花絮,不过局限于某一瞬间罢了。

我看了看她的生活,果不其然,从怀孕后就开始做了家庭主妇,大概是怀孕的时候吃胖了,所以到现在身材依然有些臃肿。不过不到两年的时间,整个人却呈现出一种妇女的老态,看上去再也不是那个鲜活的她了。就仿佛,一朵缺水的花一般。

婚姻生活的女人,大抵都喜欢晒孩子,微信的很多动态都是围绕孩子的各种事儿的,偶尔也在深夜感叹一两句男人如何如何。看得出来,她似乎过得并不快乐,似乎有些压抑。

我要么在购物,要么在旅途中,也没有过多的聊天,回到A市之后,我特地找她聊了一次。这一聊,没想到她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对我大诉苦水。

倪晓娜已经消失在我生命里很久了,她突然这样冒出来,以一种全新的、我似曾相识的姿态突然又出现在我的生命里,让我诧异又感慨。

而她所有的言论综合起来,最让我不安又困惑的一条居然是:沈白出轨了,和公司的女同事,正爱得轰轰烈烈不可开交。

眼下应该是她最痛苦的阶段了,近两年没有工作,生活的重心围绕着孩子,和公婆因为孩子的教育问题矛盾不断,偏偏在最难忍受的时候,以为绝对信任的枕边人也离她而去爱上了别的女人。她彷徨,不安,痛苦,纠结,落寞,抓狂,甚至疯狂。

她问我:“舒画,我是不是应该去看心理医生了?”

她说:“舒画,我觉得自己随时都会崩溃,我扇了沈白一巴掌,他又出去了,整晚上没有回来。他爸妈不理我,因为我当着他们的面打了他们的儿子。”

她说:“舒画,你说我是不是要离婚啊?我感觉我这样活着还不如死了算了。”

我默默地倾听着,偶尔应和两句,其实我很想以一种残忍的、过来人的角度对她说:“接受不了就忍耐,忍耐不了就离开,离开不了就接受。时间,会抹平一切的。”

可是我不能这么说,我只能不断地用贫乏的语言安慰着,这令我非常的焦灼不安,因为让我想起了我的曾经。我明白那种困顿在泥泞里的感觉,我明白那种一点安全感都没有却还要继续维持的感觉,我曾经尝过那种破碎的痛苦。

我以为这不会发生在她身上的。起初,她那么幸福。我还记得她开心地分享沈白和她所有甜蜜的短信,我还记得她和我炫耀她的公婆有多么多么好,我还记得她一脸幸福的模样。只是转眼,幸福呢?幸福哪儿去了?

我听她倾诉听了整整两天,最后,我问了一句:“那你打算怎么办呢?”

她想了一会儿,告诉我说:“继续过下去呗,我可不能便宜了他和那小三,孩子还这么小我可不想离婚,哪怕痛苦死,我也要拖他一辈子。”

See……其实她的想法很明确,只是她却无法从那种痛苦里抽离出来。我说:“亲爱的,想好了怎么做,就怎么做。教你最简单的方法吧,去做个spa,去美个容,去做所有你想做的事儿,当你每次觉得烦的时候就去做你觉得开心的事儿。再不成,你就把沈白的工资卡拿过来,然后使劲刷吧。”

她又说:“那他和那小三怎么办?就随他们去吗?他的钱也是我的钱,我可舍不得乱花。”

呃……其实她还是不明白她要的是什么。我说:“那我也帮不了你了,我就想告诉你。你现在痛苦的根源就是因为你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却无法把那些干扰你的因素从你的思维里剔除掉。其实,你已经选择了婚姻。既然选择了,就要学会把那些杂质过滤掉,外遇又怎样,心烦又怎样,公婆和你关系不好又怎样,你还是渴望维持这段关系不是么,那么与其抱怨,就去改变你现在的僵局,无论做点什么都行,最起码一点,你得让自己快乐起来。”

她还是不懂,她絮絮叨叨和我说了一大堆。其实,每个人都是别人生活里的智者,自己生活里的傻瓜。之所以愚昧,无非是因为自己拨不开那些迷雾,到底都只是凡人。

我不再继续往下说了,渐渐的,她便不再找我聊了。我知道,她会去寻找更多和她际遇一样的女人,互相倾诉彼此的痛苦,然后互相在这倾诉中找到继续生活的理由,然后继续忍受着生活并且一如既往地过下去。无论如何,我想我不再是她的同道中人。因为我越来越忙,因为我越来越清醒,因为我越来越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并且在不断的努力,我感觉我更喜欢我这样活着的感觉,尽管我可能越来越不被众多人理解,因为我抛弃了他们的信条选择了追随我自己的内心感受,但是那又怎样,我快乐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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