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希元惊醒的从地上蹦起来,看到我还在,才揉了揉没有休息好通红的眼。
我没抬头,沉默的看手机,是流雨无风发来的短信。
他说:她提前回来的,你去了?保重。
我没回复,将短信删了,然后把他号码存下来,名字是同病相怜。
“清宁。”我老公试着凑近我一些,看到我凝眉就又退开了,“我错……”
我打断他:“几点的飞机。”
他声音像蚊子叫:“一点半。”
我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不到九点,起身去外面公共水间胡乱洗了把脸,乘电梯下楼。
郑希元狼狈的拖着行李从电梯里赶出来,看到坐在大厅的我时,明显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