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盖着自己的羽绒服,脚上包着姬语锋的,我坐起来,看到他斜靠在暖气边的单人沙发上,显然也是刚被吵醒。
我……又让他坐了一晚上。
“醒了?”他起来喝了点水,然后递给我一杯温的。
我词穷,语尽。
“看来你得回兰州了。”
半天后,我才开口:“昨天谢谢你了。”
“你衣服吐脏了不好换,回家好好洗个热水澡吧。”
我听着他说话,看着坐在我行李箱上的圣诞小熊,一种惊喜被搅和了的不爽感。
行李箱。
我想到一个东西,翻身下地从里面将那条围巾拿出来,抱在怀里的时候我对自己向来引以为豪的针织技术突然就不自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