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觉得彻底没希望了,他站起来突然自嘲的笑了,望了我一眼,最终什么也没说的走了。
他看着我那一瞬间,我想起来一个并不太恰当的成语。狐死首丘。我知道,他心里必然是挂念着什么的,可我不明白,人为什么一定要到绝对不能回头的时候,才知道后悔呢?
“爸,谢谢。”我说的很小声,却真诚。
我爸意味深长的望了我一眼,进屋去了。
第二天清晨,我爸妈都还没起床,唐琳将出门上班的我堵在了楼下。欲言又止的有话不肯说,跟着我一起粘进了出租车。
“什么事说吧。”我没睡好,特别累,闭着眼靠在车座椅上。
“昨天晚上郑希元喝大了,直接送医院了,你去不去?”
我没睁眼,也没思考。有关郑希元的事,我现在一概不愿意想。
唐琳一言难尽的叹口气说:“我其实不想告诉你,自己幸灾乐祸几天开心开心过去就完了。”
“那为什么还跑我家来。”我知道,唐琳肯定有她的理由。
唐琳冷哼一声说:“所以我说郑希元就是个孙子!据说喝的差点酒精中毒,去医院要钱啊,结果居然给我表哥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