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好意思,回杭州应该告诉你一声的。”他声音不再沙哑,恢复了柔和,但还是难掩心情低落。
“没关系,她回去了么?”
“明天。”
“哦。”我心又跌在了地上。
她还在这座城市。而今天晚上我不在家。
我又要脑补了。
“打电话是想告诉你,我咨询过律师了,如果现在我就上诉,她拒绝就不能离。”
“恩,那你怎么想。”
“律师建议寻找他们的过错,证明他们是离婚过错方。但这需要直接证据。”
“恩,我在听。”唐琳在看我,我微笑回应。
他想必感觉到了我说话不太方便,就压低了声音继续说:“所谓直接证据指的是最好抓奸在床。除了配偶还需要另外一名目击人。”
我不语。这对我来说,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