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共同走上电梯。在阶梯电梯上，我有意站在他的身后，比他低一层。我想这样的高度也会让他舒服些。其实自始至终我都走在他的身后，一方面是我不认路，另一方面，我不太喜欢被人打量。后来走进一家“胡椒汉”的餐厅，挺雅致的环境。不算高级，但我蛮喜欢那种氛围，人不多不少，很安静。
终于面对面坐下来了。开始点餐。看着菜谱上色泽鲜艳的图片，我并没有什么食欲，因为来之前才喝了一大杯九榛，而且和陌生人在一起，我向来没有很大食欲，也许是因为拘谨吧。
“吃完饭，咱们去楼上看个电影。”他说。
我翻着菜谱，没有抬头，“噢。”然后才明白，选择新百见面，刚好可以顺着流程走——吃饭，看电影。可能情侣们约会多数都是这个程序吧。
“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反应?总是一个字——噢，嗯。这样的情绪容易感染到我。你是不感兴趣还是心不在焉?”
虽然他面带微笑，但这种直接质问的语气让我有些慌乱。我诧异地看着他，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
“没有啊，我一直都是这样。和同学在一起，比如她说，咱们去哪儿哪儿逛吧。我也是回应，嗯。”我极力解释着，“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你说该怎么回答?”
看我认真起来，他开始学我，笑着点头，“嗯”。
我也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