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鹰吧
原来那个歌手大伟并没有走,因为找不到新的场子,老周仍然把他留在鹰吧唱歌,以老周的话说,“他喜欢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
于是叶枫只好继续挤在我的宿舍里,白天看书、练歌,晚上登台。叶枫看的最多的是余杰写的书,我是哪个时候才知道余杰这个人,还记的其中一本叫《铁屋中呐喊》,文笔很犀利,很有一些“愤青”的味道。
而我与叶枫似乎有说不完的话,我从来没有碰到过这么投契的人,从音乐到人生,到各种社会现象,我们的见解都出奇的一致。
还有,他喜欢听我写的歌,每次听完都一大堆赞美之词如排山倒海般呼啸而来,啧啧有声,灌的我晕乎乎的。
知己呀!知己!
所以,以前周末时候才去鹰吧找阿桀玩玩,现在变成了根据地,几乎每晚上都跟着叶枫到鹰吧去消磨时光,空余时间更是经常与他们一起排练,老周本来也是歌舞团出身的,有空经常来凑凑热闹。
大伟却从来不加入我们,独来独往,象孤独的剑客。
当然我也是有私心,还是想组个乐队,只是苦于没有器材。蹭用鹰吧的场地与器材是个不错的选择,所以一有空闲便与他们排些原创的歌,他们也乐此不疲。因为我样样乐器都会一些,经常免费帮鹰吧的乐手们客串救急,老周也乐得睁一眼闭一眼,各取所需吧。
只是我实在不喜欢整晚都在台上表演,只喜欢客串一下,更多时候是找个角落静静的听叶枫唱歌,他的歌声总会有一些感动我的东西,特别是那首《单身情歌》,每晚我都要他唱。
我发现有个女孩也会一个人来,找个角落静静的听人唱歌。
她就是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