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再说什么,走掉了。我站在原地,一直看着他走到马路对面,慢慢地走远,看不见了……
回家后准备拿出手机关机的时候,我伸进提包的手一下子碰到了那个打火机。
无意识地用大拇指磨挲着它,咦,在机体的底部,刻着什么东西。
“Z”!这到底和那个披头芬有什么关系?我想起了那个他为我挑的胸针上,也有一个这样的字母造型。
想来是够不可思议的,到现在为止,我们连彼此叫什么也不知道。反正,他不会叫披头芬。
管他叫什么呢,无所谓,人的名字只是个代号。再说披头芬做他的代号也不错,对我来说这个名字已经先入为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