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我按下接听键的那一刻,电话挂断了。
我随即打了过去,已是:“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他什么意思?!只是来提醒我他的存在吗?!用不着!他爱上哪儿去就上哪儿去好了,冷不丁地来传递他的什么信号啊!我攥紧了手机,把它狠狠地摔了出去。
床的对面,立着披头芬放衣服的一个布衣柜,拉链半拉开着,我的手机正冲着那儿飞了过去,落在了里面。也许是落在了什么衣服上,几乎没有声息。
“是他吗?”披头芬的声音掺进了冰凌一样,他让我觉得冷。说出这样温度的话来,他也暖和不到哪儿去。
他盯着我看。可是,我连一滴眼泪也没有了……,也许眼泪流出来也会被他的话冻结的。
整理好衣服,下床来穿鞋子。我细巧的高跟鞋和披头芬大船一样的运动鞋放在一起,我都不认识它们了。他的脚可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