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是挺可笑的,这么久了,我不知道他的尊姓大名,只能一直称他披头芬。
“你是笑我太傻吧?这样鞍前马后地跟着你跑,却连名字也没让你想起来问问!你说不知道我叫什么,你想知道吗?”他问,“我看你从来都不想知道吧?!”
他的话让我羞愧。我对他没有一点儿相对的公平,我自己明白,他心里也清楚!他对我来说,经常只是一个代号……刚才,我还想到了要他充当某种打击报复曙光的工具……
“我走了。我就是现在不走,一会儿你也该撵我了”,他站起来,“什么都有极限,我不知道为什么遇上你,那种极限就没边儿了……”。
他没有说清楚那种极限是什么,但我知道,他一定为此做出了最大的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