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黑?他俩关系那么近?!……
“给,你再看会儿。”他又递给我,“看得太清楚了简直,人在下面抹汗甩了一下,我怕甩我脸上呢,哈哈。”
他那么高兴,我不想扫他的兴。于是,我们轮流看着,笑着,聊着。
后来,看得不想再看了。“好了,现在开饭”,涂孝军把烧鸡拿了出来。
“就是,喝酒嘛,得吃肉,要不然,不象那么回事儿”。我立即响应。
他要用刀切,我说不用,直接用手撕着吃就行,在这样的环境下,这样吃着有味道。
“那手就弄得太油了”。他说。
“不是还有矿泉水吗?吃完浇着洗手不就行了,没准儿落地开花,开出一朵油菜花。”我逗着他。
“哈哈哈哈。”我们就这样胡说八道着,逗笑着。
风把我们的笑声传得很远,甚至向下蔓延。我吃完东西站起来向下看,看到山道上艰难地向上攀登的人们,也都在驻足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