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个玩笑他没笑。
“还好,伤势不重……但也不算轻”,值班医生简短地说,“怎么才来?……还是两只手?”
我和涂孝军都没有回答。好在医生没有再问,开始利索地做着处理,让我双手各握一团纱布看手能不能呈功能位,然后把两只手的手掌都向内侧呈屈肘位,手指伸直,夹板放于内侧,用绷带缠绕包扎,悬臂带吊起.交叉着吊在胸前。
“慢慢就长好了”,医生安慰着我们,“住院观察两天,没有太大问题就可以出院了。”
“医生,可以不住院吗?”我不想待在医院!我不能在这儿度过三天时间!
“家里老人们还在家等着呢,这一住院,他们会以为很严重,老人们年龄大了,他们受不了这个惊”,我扯了个谎,“可不可以回家休养啊?我要是住下了,老人们得整天来回跑着看我。”
那个医生是个很有人情味的医生,“这样啊……那我给你开些药,你带回去服用,过两三天来复查一次,什么时候可以把夹板去掉得看情况。”
“谢谢!”我和涂孝军异口同声地说,说得医生也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