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多想,兴许这小子刚才看见打起来了怕了跑了?哎,尼玛怎么说也只认识几个月,也的确不像我们之间这么铁,看见危险暂时退缩大可理解。
我把纸又递给了周荷泽。周荷泽说了声谢谢又继续抽着纸。强哥在一旁安慰着裴彦,我继续喝着酒,阿腾则是疼地满头大汗了。
“要不去医院吧,这血怎么可能止得住?”周荷泽对着阿腾说。
“去什么医院,没事流一会就不流了。”阿腾看着周荷泽,“你也会关系我?”
周荷泽没有言语,只是看着阿腾的手,“万一感染了怎么办?”
“没那么容易感染,”阿腾回了一句,“谢谢。”
周菏泽笑了笑,温柔地说了一句“该说谢谢的是我。”
强哥抱着吓坏了的裴彦,另一只手端起桌子上的酒喝了,“郭宇飞呢?”
“不知道,”我瘪了瘪嘴,“兴许刚才吓着了逃命了。”
强哥愤愤地说,“胆小怪,怂人。”
“你才怂人呢,”远处传来郭宇飞的声音,“给。”郭宇飞走过来递给周荷泽一袋东西,“棉花纱布酒精。先给阿腾止血。”
周荷泽说了声谢谢,阿腾也向郭宇飞点点头。
强哥白了郭宇飞一眼,切了一声。郭宇飞又看着强哥,“切你妹呀,刚才咱阿腾那么牛X,你丫敢吗?”
强哥说,“哎哟喂死基佬,老子怎么不敢了,你TMD刚才不是也怂不见了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