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时以来,我第一次换了下姿势侧身躺着,但映入眼帘的父母的遗像令我猛然坐了起来,我的心绪在此刻猛然翻滚了起来,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状态,我感觉到一股要将我撕裂的烈火在胸中燃烧着。
“易弘,你到底算什么?你的父母被人害死,你的女友也因他而离你而去,阿里巴和他的堂弟为你而死,而你却还能心平气和地与他交谈,与他同坐一部车?过去的你到底算是什么?你难道不明白你已经多少岁了?你已经是个男人了,难道你要继续让自家都出了事的阿腾来保护你?……”
我跪在床前眼泪喷涌,一个下午的回忆和思考让我突然觉醒,让我觉得过去的自己真是无知到可笑。质问完自己,我狠狠给了自己两巴掌。
“易弘,从今天起,你不能再那么被动,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天真!”
…………
早晨天亮不久,草草吃过早饭后我就用昨天阿腾给的一点‘资助’打了辆出租车,我要去找一个人,陈南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