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黄浩已经有些迷糊了,我把他扶上床躺好,正要走时黄浩忽然一把拉住了我,但他眼睛却是闭着的,看来是醉的不轻,只听他嘴里含含糊糊道:“爸……钱给我……把我的钱给我……赌……不赌了,给我钱……什么都没了,家也没了……我……我会弄回来的……”我摇了摇头,拉开黄浩的手帮他盖好被子,有这样的爱赌的爸爸真是可怜。
晚上我躺在床上一直在琢磨杨科说的那句话,以及我将来要怎么将想要周菏泽帮我的事告诉阿腾。
“被我当做兄弟的人往往会将我的军……”我小声嘀咕着,现在我当做兄弟的只有阿腾和强哥了,强哥在这件事里跟局外人没有区别,难道是阿腾真的把两个铁盒的事都无意告诉了他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