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慕凡见我一直不说话,慢慢的就低下了头,然后他低声说,“果然,你只是觉得欠我的!”然后他手里的筷子“啪”应声而断,我下意识的握了握手里的筷子,粗壮的筷子,这说明他说他是跆拳道黑带可能是一个事实。我看着他“呼”的站起来,惊惧的看着他,我很担心他冲过抓住我的脖子尔康附体般大喊:弯弯,你感觉到我有多心痛了吗?你感受到了吗?我伤心得要死了!
当然这纯属我想像,他站起来,只是将手里的断了的筷子掷到了地上,然后他丢下一句,你慢慢吃,我有事,单我买了!他走了,象一阵风,不带走一片云彩,只留下我象个呆瓜一般愣在当场。
我一个下午都在思考,我到底爱不爱丁慕凡这件事,幸好付谦不在公司,否则又要讽刺我几句诸如女人生了孩子就是不一样,脑子思想经常都不带出门。5:30时,程清又一次打我的电话,她说,弯弯,我在你公司楼下!我胡乱收拾了一下,跨了包踩着高跟鞋往楼下奔。
我奔到程清那辆红色的本田雅阁前,看着驾驶位上那个挂了幅超大墨镜几乎遮住整张脸的人时,我不能不感到滑稽。
“喂,你什么时候出名的?知道你是美女,也不用这样的故作神秘引人注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