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在酒店!”电话还是丁慕凡打来的,于是我无可奈何的又一次强调。
“我在你门口,开门!”他低声说。
“啊!”我捂住手机,又想伸手捂脸,天啊,这都什么人啊,老是这样出其不意,我磨蹭了好一会,异想天开的从包里拿了个丝巾把脸给蒙起来了。
开了门,我飞快的看了他一眼,然后低下头关上门。他伸手便拽过我,“我在旁边开了间房!”
“败家仔!”我低声念了一句,他已经把我拽到了打开的房间。
“你半夜三更发什么神经!”他关上门然后一伸手就把我脸上的丝巾给扯了,扯掉后他的手就停在了半空中,看着我的脸怔住了,怔了一会,我就听见他的手关节咯咯作响。
“已经去过医院了,药也吃了也擦了,过几天就能好!”我低下头看着地板。
他将我搂进怀里,慢慢的,移到床边,抱着我坐下,我靠在他怀里,什么也不想说,我想他并不比我好受,自己爱的人都保护不了,这对于一向骄傲的他来说,是一个多么令人不能接受的现实,虽然现实一向都是防不胜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