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默了好一会,才低声问妮妮,“你什么时候走?”
“晚上的火车!”
“付谦知道吗?”
“我只告诉他,我母亲身体不太好,我要回去看她,我想你不至于告诉他!”
我点了点头,“那你保重!”
“你也保重!”
我没有去送妮妮,告别时,她拥抱我,眼神非常坚定,我想,这才像一个高级助理的样子,与从前娇柔发嗲的女人判若俩人,或者,她伪装得更好!诱我去解她留下的所谓的谜!
付谦批了我的辞呈,他很诚恳的请求我再上三个月的班,就当帮他一个忙。理智告诉我该拒绝,但我找不到拒绝的借口和理由,我知道一些事情,但这并不代表那能形成一个毫无破绽的论据,我只能答应。
程清又一次恋爱了,和那个贾明宪,经历了和欧阳斌的大喜大悲,大起大落后,她这一次对感情的处理异常低调,俩口子请我丁慕凡吃了一次饭,席间,贾明宪感慨的说,兜兜转转,幸好没错过。我偏头去看程清,她只是低着头微笑,双眼里透出的是满足和安然。我想,经历了一番苦痛,她总算破茧成蝶了。
回家的途中,丁慕凡接了一个电话,挂了电话后,隔了一会他才说,“弯弯,是田管家打来的,这个周六家庭聚会,爷爷让我带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