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勉强的也笑了笑,走到窗户旁的桌子上,拿过一本书,然后拉着她的手坐到床沿边。
我用手指指着书上的字,一个一个的让她看,好半天才拼出完整的问话,“他们还不知道你手里握有付谦犯罪的证据吧?记住,这个只有你自己知道!”
妮妮点头。
我又翻了几页,拼出一句话,“那笔钱是多少?”
妮妮迟疑了一下,然后也拿过书,拼出一个数字,数额巨大,我惊了一下,门外响起敲门声,我赶紧把书重新放回桌子上。
两个穿着t恤的男人往房间几个角落都装上了监控,我转头看妮妮,她也看着我,眼神交会时,我们都各自转了头。
入夜时,妮妮靠在靠在床头,我关了灯,靠在床里面,妮妮突然笑起来,她说,“弯弯,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讲故事给你听,权当给你未出生的儿子当胎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