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体嗡嗡的震动了起来,当然不是情趣用品所致,而是短信。
[想你。]小丫头永远有说不完的想你,即便是陪在她身边也一样。
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站在楼下陪着她发着信息,直到一盒红塔山抽光,直到月亮脱掉了裤衩,不得不离开为止。
回到旅店,随便拨弄器遥控器,久久不能入眠。
之前跟董玲约好,明天她母亲要去做美容,而他父亲上班有事,看来又是和小丫头缠绵的好机会,想到这就乐了,仿佛那两坨雪白的大肉肉就在眼前晃荡个不停,就这么想着,眼看着二弟从内裤里面转出来,挡住了电视的一角。
这破旅馆可真垃圾,电视台还少,被子也够烂的,没办法,大的这附近没有,将就一下吧,离小丫头越近我越心安。
这边把二弟塞回内裤,钻进了被窝,一股发霉的味道钻进了鼻子里,卧槽,这没法住了,想用烟来抵消一下这难闻的味道,但是手头空空。
趿拉着鞋子,打算弄包烟来抽。
“老板有烟么?”我看着那狭窄的小屋,正在斗地主的老板道。
“要啥的?”那边抄着一口外地的口音。
“红塔山。”我边说边把零钱从兜里往出掏。
“么有。”说罢又钻进游戏中。
什么垃圾啊,红塔山都没有,我转身把我屋的门锁上,打算从便利店买一包。
等买完回来满意的叼着根烟回到旅店的时候,发现了令人作呕了一幕。
本来旅店很小,过道也窄的很,我对门为了一群人以至于我连屋都进不去。
“你这要弄你们出去弄的,在这我的买卖还干不了?”不知合适老板已经从电脑上爬出来维持公道了。
我把头从一个大哥肩膀下边探过去往里看,看到了一床的血迹。
当时我差一点点就吐出来,最见不得这玩意。
我想打听打听,但是害怕忍不住一张嘴就吐出来。
就在门口猛吸着烟,希望借着它能缓解缓解。
“诶呀你别弄了,疼。”里面有个女人哭着喊。看样子身段不错,但是胳膊上已经全是血了。
卧槽,牛逼啊大哥,现在处女都能把血溅到胳膊上?这,咳咳,血量挺足啊!
我一边在心里赞叹道,一边继续看那男人的反应,但是看到的只有手上的酒瓶碎片。
“你要再这样我报警了啊?”一口大方言的老板继续挺身而出,企图保卫这个血量足的女人。
这闹哪样?我看了看天除了反胃没看出来一点名堂。
不过这貌似不是因为活塞运动而弄出来的血案。
一股劲从胃就往上反,我一口没忍住就吐了出来,崩了旁边大哥一脚面子。
“诶呀我开玩了啊哥们?”大哥异常愤怒,但是看着我继续张开的嘴赶忙往旁边闪了几步。
“不好意思大哥,晕血,晕血。”我赶忙掏出烟往那边递了递。
“真他妈恶心。”这边大哥开始往墙上蹭他的皮鞋,上面还有中午吃的菜叶,抑或是鸡丝。
此地不宜久留,我赶忙打开房门闪了进去。
隔着门板听了一阵,大概是醉酒找小姐,但是SM道具选取上有些问题,以至于就地取材的选择了酒瓶碎片,事不大,不过老板是报了警的。
关键你叫我这胆小的人怎么睡啊,一闭眼睛满脑子全是血,看来这真的变成不眠之夜了。
熬到后半夜快三点,勉强睡了过去。
和小丫头定的明早八点我去找她,由于尿意来袭,早早六点就醒了,眼睛睡出了三层眼皮。
看了看时间,还早得很,身上不舒服,嘴里也发粘,头发更是乱的不成样子,这里我可真是多一秒都不想呆了。
收拾行李,跑到了旅店隔壁的浴池。
竟然在营业?不晓得长春人是不是都习惯起早?我那边没怎么见过早上浴池开业的,不过管那么多干嘛,洗干净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