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也是一副憋样,耸拉个脑袋在裤裆里不说话,仿佛害怕我刚才的心里所想。
“嘿嘿嘿,爽不?”炒面最近彪呼呼的,我也懒得说他,不晓得今天是抽了哪门子的疯。
“爽,老爽了,咔咔弄,满意没?”我怀疑他是看动作片看兴奋的想起了我,我可不搞基。
“诶,我跟你说,我昨天看到一女的,诶吗,老正的,骗你儿子的,搁我那买串,完事跟唠嗑呢还。”炒面兴致勃勃的讲着在他看来所谓的艳遇,看来这孩子真的是憋到了,跟女人说几句话都得上我这里得瑟得瑟装装B。
我只顾着恩啊的敷衍着,对他这些屁事一点兴趣都没有,要是想听这方面的不如找猴子,他俩会有共同语言的。
“我昨天看到孟瑶了,她还问我你最近咋没声了呢。”炒面那边开始东扯西扯,扯到了二弟最喜欢的女郎身上。
摸了摸裤裆,咦?今天蛮奇怪的,二弟往常一听到孟瑶的字样就会拔地而起,今天是闹哪样?这般老实?
“你说啥了?”我这边边打着电话边往楼下走,临到董玲家门前的时候还刻意的压低了音量。
“我没说啥,我说你去看你媳妇了。”炒面的脑袋里除了棉花就是水,沉甸甸的,但是一点价值都没有。
我当时真就郁闷了,二弟也发怒了,似乎是有人抢了它的饭碗,或者说是这饭碗以后再也不属于它了。
乖,别那么激动,咱不还有董玲吗?我安慰着胯下那焦躁的巨物,一边又暗暗合计。
得,以后要是孤单寂寞委屈偷偷流眼泪的时候,又少了一个可以陪我的女人了。
想想从前跟孟瑶的交集,从第一次上一个女人的床,再到被一个女人压在身下嘿咻嘿咻,各种姿势的摸爬滚打,那种二弟被人玩弄于鼓掌之间的感觉,那种心理上的极度刺激,第一次被人掳走的场景,扔在心头挥之不去。
那诱人的,叼着烟的唇和洁白如玉身躯,肆意扭动的蛇腰,还有那充满糜烂气氛的夜,以后,可能就不属于我了吧。
“炒面,你能看见我口型吗?”我对着电话道。
“不能啊,你想说啥啊?”对于这种智商为负的人我真的不晓得骂人能起到什么作用了。
“没事,你是我哥,行吗?”我把电话一挂,走出了门洞。
这边点上一颗烟,平静了一下,好悬,冲着楼上看了一眼,看不到什么东西,只能看到一位大爷正要把一口大浓痰呼在我脸上。
赶忙向后闪了几步,都什么素质现在这人。
绕道正面,靠在昨夜陪董玲发信息的路灯上,仔细的看了看那辆车,在我来之前明明是块空地,现在突然袭来一霸道算是怎么一码子事?
车牌看不出端倪,不过还好,没被他爸堵个正着,算我捡了一条命吧。
如果刚刚我把书包随手一扔而不是放到窗台的话,是不是我也预感不到危险的袭来?
那么也就意味着我贪婪的享受小可人的双峰之时会被一个陌生的男人打扰?
那么可以继续推断出这个男人肯定不会留我活口?
想到这不禁后怕,恩,太可怕了,捉奸在床?我脑海里闪出这个词语,让我又感叹道,恩。命大命大。
怪不得刚刚提到孟瑶的时候二弟没有任何举动,估计是被吓软了吧。
可怜的孟瑶,看来我们真的有缘无分,我得收收心了,还有,炒面等我回去我必须要卸他一条腿。
话说,董玲在家还光着身子呢?她爸不会对她做出什么吧?
也不晓得她父亲长的哪般模样,也好让我认认,以后反侦察也好有个交代。
这边用心记住了车牌,往长椅的方向走去。
早上太阳升的老高。
晃悠到刚才的长椅,地上狗狗的尿迹都已经干了。
等一会霸道开走了我再上去,一边想着一边往着走过的路。
不到二十分钟,董玲的信息又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