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一会能回去,去趟单位就可以回去休息。]晓菲那边似乎没察觉我这句问话的重点。
哎呀卧槽猴子你还真不客气啊,刚开始看上董玲,现在连刚毕业的你都不放过,你太不是人了啊,即便是我这里有了小可人董玲的陪伴,可是一想到晓菲我还是有种别样的感觉啊,就算最差最差晓菲恋爱了,可也不能跟猴子恋爱啊,我这坚决不允许,别到时候带回家的时候猴子给你传染了一身病啊,自顾自的想着,心里有一点点别扭。
就这么合计着,也忘记了回信息,有些不爱聊了,都跟猴子出去玩了,还给我发什么信息,有意思。
心里一阵不爽,随手点上最爱的红塔山,重重的吸了一口。
信息提示音再次响起,还是她的。
[有事吗?一会出来走走吧。]晓菲那边问道。让我感觉像是刚刚对董玲说的语气。
不晓得她找我干嘛,难不成是想解释什么?后来我便把我的想法推翻了,自己可真是小气,人家晓菲那样的女孩怎么可能看上猴子,无非就是公出而已,看来真的是太多心了,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怎么能是我这等坦荡荡男子汉做出来的事呢?
既然董玲去上课,闲来无聊,不如出去踏踏雪。
[什么时间能回来?]这边信息刚刚码好,未等发送,洗手间传出了董玲的声音。
“你一会跟我去上课吧。”洗手间里哗哗的流水声,却并没将董玲的声音掩盖。
“啊?”我被她这一句弄得怪突然的,以至于手里的信息都忘记了发送。
我以为是我没听清,于是光着脚跑到客厅。
“你说什么?上课?”董玲看来是真心起的比我早,拿起地上的红色暖壶,倒了半盆热水,随后将一头乌黑的秀发泡了进去。
女人真是会生活,换做是我,我肯定不会烧水,因为心里有阴影。
记得上学的时候冬天实在是扛不住天凉,硬是跟着同寝的去打热水,但是下了晚自习就发现水壶不见了,这让我有点接受不了当今的科技,记得以前学理化的时候老师也没讲过水壶装上开水以后就会消失啊,后来才知道,哦原来这跟科学不挂边,那仅仅是被人顺手牵羊了。
就算是贴上了各种标签以及各种诅咒的神级语言,水壶的数量还是一天天的在减少,直到寝室的水壶消失的仅剩一个之时,我们就再也不去打水了。
至于那最后一个水壶也在我们毕业的最后一天从楼上扔下去了,随着那一声清脆的碎响声,我的大学生涯也就结束了。
说的有些远,在洗手间门外看着董玲洗头也是一种享受,不过脸盆在水池上不老实,总是不稳,使得董玲一手扶着盆另一手极不方便的用水向上撩着秀发,算了,过去帮帮她吧。
“别乱动,扶好盆。”我轻轻的拍了一下她的小脑瓜。
自己什么时候这么温柔了,估计是跟董玲在一起的时候才会这样。
在以往水房洗头的时候,若是看见谁的面前有盆水,那手肯定会发痒的,从后抓住对方的头使劲往里按,按到盆里的水都溅出来为止,炒面经常会被我这么作弄,有一次还被我按的太猛,把鼻子戳到盆边弄出了血,不过好在炒面跟我的关系相当硬,并没有和我计较。
突然有一些怀念大学的时光了,怀念大学的人了。
当然对面前的董玲我可不能使那招杀手锏。
面前的小可人有纤细而又白皙的小手扶在盆边,一副听话的摸样。
轻轻地把她的秀发握在手里,向盆里浸下去。
“卧槽,这么烫?”当手刚接触到水的时候着实被烫了一惊,她这是忘记向里面对凉水了吧。这时我才注意到盆里的水隐约冒着热气,似乎在嘲笑我的愚蠢。
看了看自己那险些被烫红的手我问道。
“放了,放的少,恩,我怕冷。”董玲这边歪着头,正好对着我胯下的金箍棒说道,不过今天的金箍棒貌似也安稳的很,是不是还没起床我不晓得,总之没有起早支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