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有时候气氛不够暧昧的话,我也倒是个有定力的男人,心里暗暗自夸。
既然董玲都这么说了,我也不好意思再说水温太高,硬着头皮再次把手伸进了水盆。
这边把头发都浸湿了,董玲的头也被我来回摆弄了好几个来回,差不多了,开始帮她打洗发膏,这一幕突然有一点像润发的广告,发哥帮着一个女人洗头的画面跟我是如出一辙啊。
由于害怕用力拉断头发弄疼董玲,所以洗的也是格外的小心翼翼,以至于用毛巾裹住她的头以后,我的手酸的有些不听使唤了。
“完事了,你刚才说怎么地?陪你上课?”一边活动着肩膀一边看董玲用毛巾从上至下的揉搓着自己的秀发,一甩头,还有残留的水顺着发梢甩到我脸上。
女人洗发真是格外的有味道,看着面前这个刚刚被水蒸气蒸的有些微微发红的脸,忍不住想过去蹭蹭,但又怕自己脸上的油给她弄脏了,索性忍住了。
“恩,就一节课,蛮无聊的,然后我们去中街玩。”董玲似乎看到了我脸上的水,把头发向反方向一甩,开始换手揉搓。
大学里我有个外号,被称作‘逃学威龙。’
本来开始是自封的,组织去辽沈战役的时候发了一套绿色无图案的衣服,结果我连夜用马克笔在胸前写了四个大字,正是这四个大字让我也从那群二货中脱颖而出,这是题外话了。
再让我重返课堂这我是一百个不乐意的,因为在里面简直是坐如针毡,记得那是什么科目了,时间太久记不清,女老师最喜欢点名,而且点名玩的套路也是极为玄妙,开堂的时候点一次,或者是第二节课的时候点一次,亦或是最后下课之前点一次,最为恶毒的就是点三次,让我们这些个逃课小霸王无从破解。而对于享有逃学威龙如此有威望的称号的我而言,不逃课就太对不起大家对我的尊称了,所以每次都逃,每点必中,以至于老师以为花名册上的名字是别的系错打印上来的。
而后心血来潮的某一日我突然就去了上课了,那天老师采取了第一方案开堂点名。
“小陌。”老师声如洪钟,让我心里暗暗敬佩此女也非等闲啊。
“到。”我很自豪的举起了我平时握金箍棒的右手。
教室一片哗然。
“恩?你是这班的吗?”洪钟老师一脸的茫然。
我当时就卡壳了,不知道咋解释,这一解释得解释到啥时候才算个头。
“是,是,他是我班的文艺委员。”坐在前排的好几个快嘴就忍不住了。
我一阵脸红,还他妈文艺委员呢,没有一次晚会是我组织的。
就我一个人竞选文艺委员,全班的人全投的我,这事我都没脸说。
“怎么没见过啊?”洪钟老师脸上的疑问更重了。
“恩恩他不常来。”这几张贱嘴永远都怕抢不到话。
那科是妥妥的挂了,毫无悬念,这也让我对学校产生一种厌烦感,我就逃了,爱他奶奶的谁谁。
但是如果陪着董玲去就不一样了,如果早一些有美女陪着我读书的话,我可能都不削于什么狗屁清华北大了,不过吹牛也适可而止,回忆到这里,决定陪她去,可是又想到晓菲,虽说我和晓菲之间并没有什么,要说有就是我比较好色,看见好看的女孩挪不动脚,可这也并非是我一个人的毛病,男人的通病不可能凭我个人之力就改掉吧。
是拒绝呢还是怎样,我突然有些犹豫不决,虽然心里住着董玲,但是总渴望着再和别人发生点什么的。
“怎么了?去不去啊?”董玲那边头发已经差不多擦干了,边说边往屋里走,似乎要去吹吹头发。
我思前想后,回到屋里,把刚码好的字删掉,重新打了一排。
[今天有点走不开,改天的吧。]果断的按下了发送。
我花在打扮上时间为零。
打开水龙头,任凭凉水刺激我的头顶,胡乱抹了点香皂就算是洗漱完毕,穿上那件还有烤鸡架味道的大衣到门口穿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