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水儿早早的起床并为我准备了丰盛的早餐后就匆匆的离开了,我还是感到全身心的不舒服,看来还是没有彻底的去除病根。不过,比起昨天好多了,最起码我有自已料理自已的气力了。
说实在,大过年的,我也不好意思再挽留水儿来照顾我了,但水儿走后,我就感到一个人是多么的孤独与寂寞,一种凄凉的感触顿时又情不自禁的涌上了我的心头。
吃过早饭后,我又下楼去看了医生,打了一小针,弄了点药,当我又回到家里看到一个人凄凄楚楚的场景,我心里是股揪心的疼,我默默的坐在那里,实在想不起自已该做些什么。我只希望自已的病赶快的好,看来,这俗话说的好,人有啥就别有病。
我晕晕沉沉的坐在那里,不知过了多长时候,我的手机响起,我看了看是家里打来的,接起电话,听到的是我母亲那关切的语言,我无力的回应着母亲说的话,虽然我这时没有一点的想说话的气力,可为了不使母亲挂念起我,我还是装着一副很坚强的样子,母亲在那边说这些关心体贴的话足足唠叨了有半个小时才作休,问我这个年一个人怎么过,问我过年的东西都准备好了没,问我在这边冷不冷等等的疑问让我有些无言以对,可这毕竟是母亲的一片心思呀,儿行千里母担忧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