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乡猎艳记(三)(12)

 
山乡猎艳记(三)(12)
2015-08-01 13:29:55 /故事大全

打蛇打七寸,擒贼先擒王!老鹰嘴村里,新生一代的领头人就他赵德全,捏紧他的七寸,就捏紧了老鹰嘴村的七寸。至于赵半仙,已经是过气的人了,兴不了风,作不了浪!

果然,其他的人看郝强他们抓住了赵德全,迟迟疑疑的没一个人开口,想走又不甘心,只拿眼瞪赵德全。

赵德全一看大势已去,只好垂下头来,瘪着嘴巴说:“郁镇长,你狠!我回去不行吗?老子不想喝派出所的茶,噎喉咙。”

“还老子老子的,老实点。”郝强喝住了他的话,从屁股后面摸出手铐来,故意在他面前晃了晃说:“看谁是老子。”

我朝郝强使个眼色,真要铐走了赵德全,工地就永远会没有宁静的日子。

“你也跟老子听着,现在这工地,就连镇政府都没权利处理了,一切由县委做主。你想搞事我也不拦你,要是搞出了事,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明白不?”

赵德全耷拉着头,使劲点了点说:“算了,老子回去睡觉去。管他祖宗不祖宗,自身都难保了,还保得了祖宗?我回去总行吧。”

我示意小警察放开他的手,赵德全揉了揉手腕,从地上捡起锄头,低沉着声音说:“都回去吧,还等在这里等死啊。”

老鹰嘴村的人跟着赵德全,扶着一把鼻涕干嚎的赵半仙,一步三回头走了。

工地上安静起来,市文物局的另外几个人被冰雹一吓,躲着车里再也不肯下来。

我站在几十个足球场大的空地上,眼神寥廓而落寞。如果不是这一具石棺,土地平整的工序三天后就能完成,最多不出两个月,这里就会平地而起一栋五层楼的办公大楼。

如今一切变得无法掌控,工地就像一具受了重伤的大象,孤独地躺卧在老鹰嘴山下,鼻子里喷着粗气,再也无法站立起来。

这块地方花了我们不少的心血,特别是郭伟,几乎倾注了他的全部。

恍惚中,我似乎看到郭伟含着泪的眼睛,心里不由一阵激动,眼泪就不由自主地流出来。

地底下究竟埋着谁?里面究竟有些什么?疑团在心头郁结得越来越紧,似乎要堵住我的呼吸,让我喘不过气来。

209 原来我们都爱过

中部省文化厅在听取了衡岳市文管局汇报后,迅速组织了一批专家赶赴春山县古墓群掘地,不到一天的功夫,地底下埋着的十八具石棺全部重见天日,一字排开在空地中央。

掘组指挥部决定第二日开棺,我在知道这个消息后,把电话打到何家潇的手机上,却是宛如舅妈接的,告诉我家潇出门去了,短时期不会回家。

没有何家潇的判断,不会挖出剩下的十八具石棺!我把这个想法如实向指挥部领导汇报,领导非常感兴趣地指示我,想尽一切办法找来何家潇,必须让他见证开棺的历史时刻。

我只好把电话打给小姨,宛如舅妈的话我深信不疑,但我存在一丝侥幸,从宛如舅妈的话中我似乎闻到了一丝不祥的气味,她是故意的!何家潇不是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他不会一个电话也不打就孤身一人出去旅游,这里面一定有什么!

小姨听完我的疑虑,问我:“你给微微打电话了吗?”

我说还没来得及打。

小姨笑道:“微微告诉过你,家潇他在谈恋爱,对象是她的闺蜜陈萌,这事放在任何人身上,都是求之不得的好事,为什么到了你舅妈哪里,就会出现人失踪的事呢?你不觉得是你舅妈在有意识回避吗?”

被小姨一指点,我恍然大悟过来,挂了她的电话,直接打给黄微微。

黄微微欢天喜地接了我的电话,连珠炮地问我:“风,你哪里挖出古墓了?有些什么东西呀?”

我打趣她说:“不问我的身体,只问有不有宝物,难道我的身体比不得地底下的东西啊?”

她嘻嘻笑道:“你呀,贫嘴,我还不知道你的身体?”她似乎觉得有些害羞,我仿佛看到电话那端的她满面潮红:“我想去看你。”

“看我?是看宝贝吧?”话一出口,我又似乎感到语含双义,也踌躇起来,心里感到丝丝甜蜜。

“就是看我的宝贝,怎么啦?”她挑衅地说,格格笑起来。

“微微,”我叫道:“陈萌呢?你跟她在一起吗?”

“没有啊,她哪里还顾得上我,掉到蜜罐里去了呢。”黄微微压低声音说:“她跟你表弟在谈恋爱,你不知道?我不是告诉过你嘛。”

“我给你打电话,就是为这事。”我说,语气淡淡的,让她不能感觉到不快:“你帮我问问,我表弟何家潇在哪里?省文化厅的领导要见他。”

“你自己不会给她打电话?”黄微微显得不满起来:“原来打电话给我是要我给你找人。我不打!”

我柔声安慰她说:“亲爱的老婆,老公有急事,不找老婆,还要我去找谁呢?”

她在电话里笑了起来,骂道:“不知羞呢,谁是你老婆啊!真不要脸。”

我对着话筒啵了一声,挂了电话。我知道,接下来不到三秒钟,黄微微的电话就会打到陈萌的手机上去。

果然,五分钟过后,我的电话响了起来。

“郁风,我觉得好像要出什么事。陈萌姐好像在哭呢。”

“什么意思?”

“具体我也不清楚。我现在赶过去陈萌姐家里,稍晚点给你电话啊。”她匆匆挂了电话。

我是连续几天没睡过一次好觉了,从挖出石棺的那天起,我就没离开过工地,吃的是孙德茂工人的伙食,住的是孙德茂的工棚,几天下来,胡子拉渣,眼睛直,一脑头,支愣破碎。俨然一个斯文的流浪汉。

这几天刘启蒙县长来过一次工地,要求马不卸鞍人不卸甲,坚决保护好古文物现场,确保古文物安全。县里成立领导小组,由关书记亲自挂帅,黄奇善配合领导。

黄奇善也就是这个时候来到工地。

“郁风,我跟你说,我就是春山县的一个夜壶,需要就拿出来尿一壶,不要了就扔到床底下。”他着牢骚,嘴里像念经的老和尚,喋喋不休。

“奇善啊,这是县委重视你啊!你也不看看,征地拆迁你挂帅,现在保护协调文物现场,你还是挂帅,除了你,谁还有此殊荣啊。”我揶揄着他,拉他进了工棚,从床底下拖出一箱白酒,打开一瓶,一人喝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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