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乡猎艳记(三)(16)

 
山乡猎艳记(三)(16)
2015-08-01 13:29:55 /故事大全

“叫我月白就行。”她自我介绍说:“农古乡,不,现在叫农古镇了,农古镇企业办的。”她上下打量着黄微微,眼里里露出赞许的神色。

黄微微被她看得有些紧张,这就是成熟女人与无知少女的区别。成熟女人敢大胆打量自己感兴趣的东西,无知少女只能微睁着眼睛,偷偷渺视与自己相关的事情。

“真漂亮。”月白赞叹着,看我一眼:“郁镇长,真有眼光。”

她围着黄微微转了一圈,再次赞叹说:“别说男人,就是我们女人,看到这样漂亮的女子,心里都爱得不行啊。”

黄微微被她打量得脸红到脖子根,这样露骨挑逗性的话,在她二十多年的生命里,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仅仅与我有过浅浅的肌肤之亲的女子,在月白这个风情万种的成熟女人面前,逐渐显出她的青涩和娇羞来。

“老钱过两天要来,这次来,是要签合同的,我们要准备什么?”月白话音一转,撇开黄微微,直接谈到了工作。

“你跟郭书记汇报了没有?”我问,看一眼郭伟的办公室。

“没有。这事我跟他说不清。”

“他是一把手,很多事还是要他拍板。”

月白不说话了,看了一眼我们,轻笑着说:“你们先去休息休息吧,郁镇长怕是几天没洗过澡了吧?”

我被她说得尴尬起来,摸了一把脸说:“等下我去找郭书记汇报,你一起去吧。”

“好,我等你。”她回答得很干脆。

沿着木板楼梯,我和黄微微一前一后走在吱吱呀呀木楼梯上,我拉着她,她小心地移动着脚步,似乎怕掉下去。

“你住这里?”站在我的房门前,黄微微看我从裤口袋里掏钥匙,惊异地问我。

“乡里就这个条件。”我说,推开门,一阵灰尘扑面而来,呛得我的鼻子痒,噗的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

她迟疑着不敢进来,直到我过去拉着她的手,一步一步进到屋里,我反脚踢上了门。

屋里桌子上已经蒙上了一层灰尘,屋顶上倒吊着一只蝙蝠,张牙舞爪地露出尖利的牙齿。

黄微微一惊,扑倒在我怀里,颤颤兢兢地不敢做声。

我搂着她如温玉一样的身体,闻着她梢上的香味,情不自禁地低下头来,吻住她颤抖的嘴唇。

“我怕。”她挣脱屋顶怀抱,指着屋顶的蝙蝠:“真恶心。”

“它是丑了点,但它吃蚊子,是好鸟。”我说,吃吃地笑。

“它不是鸟。”她纠正我说:“别以为会飞的都是鸟。”

我含着笑回敬她一句说:“就是啊,骑白马的就不一定的唐僧。”

“风,去洗洗吧。月白说得没错,你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多丑啊。”她逃避着我,在屋子里转起了圈子。

“嫌弃我呀。”我故意在身上闻了闻,皱着眉头说:“不臭呀?”

“男人都臭。不然,怎么都叫臭男人。”她扔给我一条毛巾,柔情万种地说:“不过,我就爱你这个臭男人。”

我心里一阵激荡,扑过去,搂着她的腰,深情款款地看着她的眼睛,慢慢地吻了下去。

213 另辟蹊径

黄微微刻意地回避着我的亲吻,舌尖在我的嘴里惊鸿一瞥逃开。她现在已经深谙亲吻的技巧,撩拨得我意乱神迷,热血沸腾。

我的吻终于终止在她的用力一咬,她裹住我舌尖的一刹那,牙齿合上去,在我的舌头上留下一道血痕。

“快去洗洗,脏死了。”她杵着眉头,娇柔妩媚地看着我。

我只好找出衣服,从床底下踢出拖鞋,踢踢踏踏往公共澡堂走。

公共澡堂在公共厕所隔壁,没有热水,一根冷水管高悬在头顶,扭开龙头,就有冰凉的水兜头淋下来。

在农古乡几年里,无论春夏秋冬,寒冬酷暑,一律用冷水冲澡,这是我的习惯了。环境造就习惯,我实在是没耐心去食堂的大铁锅里舀上半桶热水,踢踢踏踏提着去澡堂。

冷水冲澡,在某个方面来说,锻炼了我的意志。比如郭伟在阻止矿泉水厂进驻的问题上,我就是站在冰凉的澡堂里,唱着歌想通了这个问题。

刚走到澡堂边,看到郭伟从厕所里出来,一眼看到我,停住了还在系皮带的手,问道:“回来了?”

我答道:“刚回来。”

“都拉走了?”

“拉走了,什么也没剩下。”

“唉。”郭伟长长叹了口气:“三国时期的文物,随便一样东西,都是价值连城的。可惜!”

“可惜什么?”我笑着说:“放在我们手里,就是破铜烂铁。再说,虽然从我们这地方挖出来的,毕竟是国家财产,我们没奈何啊。”

郭伟瞪我一眼,不满地说:“难道我不知道是国家财产?”

“我也没这个意思。我是想说,哪怕石棺里装着全是金银财宝,我们也只有干瞪眼的份啊。”我一脚踢在澡堂边的一株苦楝书上,居然晃得头顶掉下一粒苦楝子来。

“全部打开了?”郭伟抻了抻衣摆,仪表堂堂地问。

“没有,就打开三具石棺,最后也都封了。也不怪,打开的三具石棺呀,里面有些东西见风就化。”

郭伟哦了一声,无限神往地自言自语:“也不知道其他石棺里都装了什么。”

我没继续聊下去的心思,黄微微还在房间里等着我。我说:“我先去洗洗,几天没洗澡了。等下我来你办公室,关于水厂的事。”

郭伟警惕地看着我,狐疑地问:“水厂有什么事?”

“也没什么事。等下我,洗好就来。”我冲他点点头,进了澡堂。

照例是先浇点冷水在胸口拍拍,让身体适应冷水的刺激,是冲冷水澡必要的程序。水一浇到胸口,我浑身一阵激灵,脱口而出:“我日,好冷。”倒抽一口凉气,使劲在身上搓了搓,直到搓出一层暗红来,才打开水龙头,把整个人丢到水龙头下,任冰凉的水从头灌下,通体沁凉。

身体终于适应了水的温度,本来冒起的一层鸡皮疙瘩早就销声匿迹。人舒服起来,我哼着歌,找出刮胡刀,细细的摸索着脸庞,刮去连日来的沧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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