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勾下头,吻着她的耳垂,她终于崩溃了,如一池春水般敞开了自己。
正要继续,突然房门被敲响,我懊恼地起身下床,打开门,看到门外站着的依旧是笑吟吟的雪莱,这下,轮到我崩溃了!
明日出差,日程两天。两天后继续更新,敬请留意
238 较量
黄微微看到门外站着的雪莱,一身职业装,胸口别着新林隐酒店的标牌,知道是酒店的人,心里老大不高兴,黑着脸大声质问:“你们酒店员工什么素质呢?客人有叫你们吗?”
雪莱并不气恼,指着我微笑着说:“我是来找他的,跟酒店无关。”
“你找他干嘛?你们认识吗?”黄微微跳下床来,赤着脚扑到门边,气势汹汹的责问。
“当然认识。不认识我找他干嘛呢?你是他的…?”雪莱欲言又止。
“我是他女朋友,怎么啦?”黄微微对这个突如其来的女人窝着一肚子的火,她斜挑起眉毛,挑衅地看着雪莱。
“哦”,雪莱意味深长地叹一声:“没什么啊。我只是觉得你好漂亮。”
黄微微被她一赞美,居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但她很快就调整好了自己,依旧咄咄逼人:“没事的话,你可以走了。顺便提醒你一句,不要轻易打搅客人休息,明白吗?”
雪莱像被钉住了一样,没挪动半步,她对黄微微的责难一点也不放在心上,反而执着地说:“我是真的找他有事。一件很大的事!”
黄微微疑惑地转头看我,眼光带着探询。
我只好淡淡地一笑,对雪莱说:“你先下去,等下我找你。”
“我不下去,你也不会来找我。我就在这里等,你什么时候方便了,什么时候见我,好吧?”她伸手拉着门,准备关上。
我气得七窍生烟,这是个什么样的女人,难道看不出我们两个都在烦她吗?
“随你。”黄微微哭笑不得,顺着雪莱的劲就把门关上了。
经过这么一出,本来我们两堆干柴差点就要燃烧了的情况,突然变得索然无味。想着门外站着一个美艳娇俏的女人,安静地双手垂放在两条腿边,侧耳细听屋里传出来的点滴动静,任是登徒子再世,也会无能为力。
“你们究竟是什么关系?”冷静下来的黄微微整理好衣衫,在床边的小沙上坐了下来,双眼如炬一般,直烧我心里。
“真没关系。”我说,举起右手,握成拳,靠在太阳穴边:“不信我誓。”
黄微微淡然一笑说:“不是拳头吧,又不是入党。”
我立即改变手势,庄重肃穆地誓:“如果我跟门外的女孩有非正当关系,我就被五雷轰顶死。”
我特别突出“非正当”三个字。这三个字意义重大,含义深远。与雪莱没有关系的这句话说不过去,说出去也没人信。没有任何关系,人家上门找你做什么?关系是什么?是千丝万缕存在于人与人之间的矛盾结合体,或血缘、或生活,犹如一张藤蔓,旁枝侧叶,叶叶关情。
黄微微一看我的样子,扑哧一笑说:“谁要你誓了?再说,没白眼誓,鬼晓得!你心里没鬼,你急什么呢?”
我能不急吗?被人误会是最让人难受的事。尤其一件事跟自己没半毛钱关系的时候。
“你去吧,也许她真有事找你。”黄微微大度地指着门外说:“不许聊太久。”
我挥挥手说:“不管她。我跟她又不熟,跟她聊什么?有什么好聊的?不去。”
“真不去?”
“不去。”
“哪以后别怪我霸道哦,是你自己不愿意去的,有什么事,可别赖在我身上。”黄微微似笑非笑,像猫逗弄老鼠一样戏弄着我。
“我真不知道跟她聊什么。”我说的是真心话,但这句话在这个时候说出来,显得无比的苍白无力和欲盖弥彰。
黄微微不愿多说了,她拉开门,把我推出去,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门外雪莱还是面带微笑俏立一边,看到我被推出来,嘴角一弯,无声笑了起来。
“你找我究竟有什么事?”我气急败坏地大声质问她。
雪莱竖起一根指头在唇边,示意我小声说话,我回身朝走廊里看,空荡荡的没一个人影。但我知道,门背后的黄微微,绝对正对着猫眼,看我的表演。
“走吧。”我说,率先开步,朝咖啡馆走。
“你女朋友真漂亮。”雪莱跟在我后边,没头没脑地说。
“确实!”我加重语气:“人漂亮,而且还没什么名堂。”
“你想多了!郁大哥,我也不是很多名堂的女人。”雪莱似乎受了委屈,辩解着自己的行为:“我不是没办法吗?你知道,我一个北方女孩,孤身一人在衡岳市,遇到了事,总得找个能说话的人吧?”
“我能说什么话?”我没好气地说:“你怕是找错人了。”
“我没找错!何家潇告诉过我,你是他大哥。大哥不能帮自己弟弟处理事吗?”雪莱紧走了两步,跟我并排。她黑色的短裙下,两条小腿包裹着黑色的丝袜,穿着一双黑色的高跟鞋,上身外套是黑色的西装衣,里面一件荷花边的白衬衣,脖子下系着一根黑色的丝带,随着她的步伐,起舞飞扬。
雪莱很白,皮肤如刚从牛奶里泡出来一般,滋润湿泽,在淡淡的似乎带着无限暧昧的灯光下,显得楚楚动人。
我的眼光扫过她的小腹,她的小腹像平原一样没有半点的起伏,根本看不出她是怀孕的女人。
雪莱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意思,她微微侧了一下身,似乎有意识地躲避我探询的眼光。
服务员端来两杯咖啡,客气地朝雪莱微笑。
“雪经理。”我严肃认真地说:“我真的没办法处理你们之间的事。”
雪莱勾着头,细心地搅动着杯子里的咖啡,良久抬起头,眼里居然蒙着一层水雾,叹口气说:“我也不想难为你。但是你知道,何家潇这人很卑鄙的,他敢请黑社会来吓我,我为什么还要受这口恶气?”
我连忙摇着手,装作十分惊讶的样子说:“不会吧?还有这回事?不可能的。”
“信不信随你。”雪莱把银质小勺轻轻放在盘子边,端起咖啡杯,优雅地喝了一小口,沉静地说:“一个叫龙哥的,来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