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aoyao3343638,你分析的也对。娘家在我和小彩婚姻的处理上确实欠妥。我和了解小彩的个性,她心死了是不会回来的。她选择去西藏,是个错误的决定。事后她的身体确实很差,在那个时候保命重要,所以在我和她的问题上,她的身体拖延了我们的沟通。至于她的家人,应该是属于破罐子破摔的处理方式,过多的是气愤。以为婚姻荒了,她们能做的,就是对我进行折磨,让我偿还夫人的健康和幸福。所以,她们不想我好过,对于一个出轨的女婿而言,她们觉得和我没有什么好沟通的。
继续。
北京的第一夜,我睡得很踏实。梦醒时分,不知身处何处。以为我住在一座灵山圣地的庙宇中,孤僧的读经声,象气流一般从遥远的山的那头袅袅而升。屋子不大,50多平方,很别致,墙上有日本的布艺。却因读经声,房间显得空旷了。野尘在客厅禅坐。
中午一起吃的饺子,饭后看了他在英国的照片。下午他忙工作去了。说华尔街日报的记者,也是他的学生,要采访篮球运动员孙悦,请他做翻译。我要求野尘尽快安排我和房东见面。前几年,我画廊的生意不错,多年积蓄加上画廊转让卖车,应该差不多。
我的婚姻野尘一直没有给我意见,他说那是我自己的事情。而我对篮球运动也不感兴趣。晚上,他给我冲英国最好的咖啡,给我朗读他的日记,黑塞的诗歌,听他最推崇的乐曲;一起谈伦勃朗,谈塞尚,谈巴赫;观赏他从英国带回来的正版歌剧《卡门》,呵呵,这该死的爱情。
一场婚姻,让我眼下对自己的事业已没有太大的追求。只想先住下来,让自己的心静一静,然后找一分可以糊口的工作做。
野尘在北京的一所大型语言学校任教。他的学生,多半是驻华大使馆和办事处的老外。他在中国哲学、文化和宗教方面的精深造诣,与北京时下流行的美学标准显然有些不合拍,而他的这些作派却正对很多老外的胃口。他说起话来常常是引经据典,关键是他已经融会贯通了,却收张自如,更重要的是他不张扬,不刻意。这点就比于丹要厉害得多。
我从来不介入野尘的工作,他的学生,除了华尔街日报的那位记者Alan之外(因为他来过野尘的家),我一个都不认识。Alan弹的一手好吉他。既然是记者,文字功底也一定很强,只是没有看过他写的东西,阅读英文,对于我,还是有难度的。倒是后来他在华尔街日报上发表了一篇写野尘出家的文章,我阅的,还是被翻译过来的中文,只能说翻译的很好。
房子买下后,大多的时间,我都呆在家里。为了生活我不得出去找工作,但大多都在北京的街道和地铁里游荡。陌生的北京城,天开始冷了。我把自己的生活弄得温饱不节,真是感慨万千。有时候,我和野尘的话很多,有时候,几天不说话。他也和我一样。而那个时候,他已经在策划着出家的事情了。
让我意外的事,COCO也来倒了北京,她很快找到了组织—--外教,认识了很多老外。她很容易就找到了野尘,能找到野尘,就能找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