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乡猎艳记(四)(41)

 
山乡猎艳记(四)(41)
2015-08-03 08:42:57 /故事大全

孙德茂急不可耐就要伸手去拈菜,被旁边的赵德全拉了一把,就把手缩回来,瞪着赵德全道:“怎么?不能吃么?”

月白笑道:“菜做出来,就是给人吃的。哪里不能吃?只是百家宴有个规矩,动第一筷的人,一定要是德高望重的人。如果孙老板觉得自己符合要求,自然可以来第一筷。”

这软硬各半的话,让孙德茂红了半边脸,只好尴尬地笑,指着我说:“要说德高望重,除了郁镇长,还能有谁?”

我双手一摇说:“孙老板说笑话。我何德何能?敢担此重任。再说,这百家宴,是老鹰嘴村三十年来第一次恢复,怎么能由我一个外人来第一筷?”

钱有余是一直盯着月白看,任我们说什么,也不动心。仿佛天底下,除了一个月白,其他一切都是身外之物,都不在他的眼里了。

月白显然感觉到了,她有意躲开钱有余的注视,对我说:“郁镇长,你跟我回家一下,我还有个菜,需要人帮手。”

我正踟蹰,钱有余自告奋勇地说:“我去,我去。我帮得上手。”

月白淡淡一笑道:“你跟孙老板坐在这里等吧。你们是农古镇的客人,郁镇长是主人,当然是主人来招待你们这些客人。”

话说到这个地步,我也不好推脱了,只好起身跟着她朝家里走。

月白家我去过很多次,每次都有令人心动的东西在等着我。一路上遇到几个媳妇,托着盘子急急的走,看到我,都让开在一边,满脸含着笑。

前边走着的月白,丰硕的屁股一摇一摆,摆得我心旌神摇。

我使劲按捺住狂野的心神,目不斜视。

突然一个念头在我心里疯狂地滋生起来,要是在这样一个举村欢腾的日子里,我和月白在她家偷一次情,该是多么的疯狂与刺激啊!

这个念头一升起来,就无法按捺!我朝自己的脸上狠狠地拍了一巴掌,响声惹得月白回头看我,大概她猜透了我的心思,朝我深深地看一眼,抿嘴一笑,加快了脚步。

313 眉如青山眼如丝

月白的家还是照旧的格局。唯一的变化就是堂屋正中的墙上,挂着赵德亮的遗像,上面已经落了厚厚的一层尘。一股霉味扑鼻而来,显示这座房子早已没人烟。

月白被树作烈士遗孀后,生活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她从一个农民摇身变为国家干部,老鹰嘴村被她视作伤心之地。举家迁往乡政府,成为一个实实在在的乡干部。

这次老鹰嘴村要办百家宴,提议在刚进入腊月的时候就有了。赵德全的提议得到了全村人热烈的反应,毕竟这项盛世已经停摆了几十年,突然翻出来重做,自然少不了月白一家。赵德亮不在了,他的血脉还在。老鹰嘴村人从来就没有把他的儿子当做外村人。雁飞千里,也知回家!

赵德全把老鹰嘴要办百家宴的消息告诉月白,月白听了非常高兴。月白的手艺好,会做菜,这在老鹰嘴村妇孺皆知。月白做了干部,突然与村民拉开了距离,这让老鹰嘴人很不适应。有人就在背后嘀咕,说她是踩着丈夫的鲜血捞了好处。

月白想哭,丈夫突然走了,丢下两个孩子,怎么养大他们成了她最头疼的事。乡下妇女,本事再大,伺候农活起来,总会力不从心。何况,寡妇门前是非多!特别是在闭塞的乡下,像她这么标致的寡妇,纵然有飞天的本事,也挡不住流言蜚语。

更重要的是,有多少男人在垂涎她的美色,月白比谁都清楚。

做了干部,身份就不一样。乡下男人色胆再大,在一个标致的女干部面前,还是会自惭形秽。这样一来,她既可以保护好自己,又能让儿子有个好前途。月白毫不犹豫就丢下了老鹰嘴的家,走的时候甚至没跟任何人打招呼。

乡下人都看不得别人比自己过得好。月白一做了乡干部,老鹰嘴的人再谈起她,莫不摇头叹息,有些人还会翻白眼,似乎很不屑她这个干部的来历。

这次赵德全来告诉她办百家宴的事,月白才知道老鹰嘴的人还没忘记她。于是她感动得差点要哭——自己还是老鹰嘴人,死了还要埋在老赵家的祖坟地里。

月白是第一个回村操办百家宴的人。她花了一天的时间,把结满蜘蛛网的家彻底打扫了一遍,最终还是没能把那股霉味清除干净。她在拿起抹布去擦赵德亮的遗像时,看着赵德亮炯炯有神的眼光,她心里一颤,感觉下身没来由的一阵痉挛,便觉有东西流出来。禁不住抱着遗像哭了半天,终究没有去拭遗像上的灰尘。

她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她感觉赵德亮在这个屋子里,无时无刻不在注视着自己。因此她用一块破旧的布,似乎毫不在意地盖上去,刚好盖住他的眼睛。

月白是做好了回老鹰嘴过年的准备。她的两个儿子被她送到了娘家,她想在过年前再把他们接回来。

也就在这个时候,我把钱有余这个胡汉三从看守所提了出来,顺带着把所有涉事的人都带回了村。

赵德全就决定把百家宴提前,毕竟,这次出事过程中,他赵德全是头领,却逃过了牢狱之灾。他深深地感觉对不起这几个呆在看守所的兄弟,他要用最隆重的方式,迎接他们的归来。

这一切,我都是被蒙在鼓里。

“进来呀,外面冷。”月白招呼着我,自己进了厨房,弄得里面稀里哗啦的响。

我低着头,不敢看墙上赵德亮的眼睛。急匆匆随着月白进了厨房。

月白蹲在灶前,低着头往里面塞干柴。

火苗冒出来,小小的灶房里顿时温暖起来。

“你回来几天了?”我问,眼睛四下看,心不在焉。

“三天。”月白说,抬起头看我一眼,眼睛里亮晶晶的,像极了少女才有的纯。

在这间灶房里,我曾经进入过她的身体。一切都像昨日生的一样,眼前的月白,顿时活生生的鲜灵起来。

“过来烤火吧。”她让出一小块地方,从屁股底下挪出一张小小的凳子。自己蹲在一边,眼神迷离地看着呼呼的火苗。

我搓了搓手,蹲下身,把凳子往她屁股底下塞。她一阵慌乱,想要拒绝,我们的手就搭在了一起,互相对视一眼,她的脸就莫名其妙地红起来。

她侧过脸不敢看我,如瓷的脸在火光的映照下,红扑扑的娇艳动人。

我捏了捏她的手,她的手柔软如棉,这双曾经引导过我几次的手,此时像有魔法般,让我舍不得放开。

突然,她的眉头一跳,直瞪瞪地看着我,似笑非笑地说:“你是让我叫你郁镇长,还是你叫我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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