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乡猎艳记(四)(42)

 
山乡猎艳记(四)(42)
2015-08-03 08:42:57 /故事大全

这话就是挑逗!我焉能不懂!

我拿起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一下,笑嘻嘻地说:“当然我叫你嫂子。”

她抽回手,羞答答地白我一眼,眼前顿时春光明媚。她的眉毛像三月的柳叶一般,在微波荡漾的水面跳跃,她的眼神像喝了美酒一样,迷离而诱惑。

“没安好心!”她说,转过头,吃吃地笑。

我心里一阵激荡,拉过她的手放在两腿间,一言不地盯着她。

她迟疑了一下,想抽回去,终究没抽,犹豫了半响,轻轻地压下去,随即嘻嘻笑起来。

“笑什么?”我正色道:“都老夫老妻了,还怕羞?”

“谁跟你老夫老妻啊?”她斜了我一眼,抽回手,拿起一块干柴,往灶膛里塞。

“我想要你!”我认真地说,扳过她的身子,盯着她的眼睛。

她微闭着眼,不敢看我。手却不自觉地勾住了我的脖子。

“抱我进房!”她命令着我,媚眼如丝。

我一弯腰,像抱一个婴儿一样将她搂在胸前,大步往她房里走。

我们从来没在她家的床上做过!她曾经很坚决地拒绝过我上床。她说,床上留有太多的赵德亮气息,她怕自己分神,不能投入。

屋子里帐幔低垂,一床粉红色的被子,铺展在床中央。

我轻轻地放下她,盯着她看。她似乎感觉到了我的目光,她没敢睁眼,嘤咛一声,翻转过去身子,留给我一个蜂腰翘臀的背。

我也侧躺下来,在她背后搂住她,手从她的衣服下摆伸进去,摸到了钢丝箍的乳罩。

我没解扣带,直接从侧边摸进去,握住了柔软如玉的**。她微微地喘起来,使劲地压抑着自己的冲动,等到我的手指捻到了她小小的**,她再也控制不住,翻转身来,伸出唇,一口噙住我的唇。

她手忙脚乱起来,疯狂地伸出丁香小舌,在我嘴里游荡。

她的手解开了我的皮带,毫不羞涩地伸进去,一把抓住我早已高昂的兄弟。

我身体一颤,差点不能自制。我熟练地解开她的乳罩,她的两个**像两只调皮的小白兔一般,在我的脸前跳跃,晃荡。我伸出嘴,噙住一颗小小的葡萄。

她的身子就瘫软下来,嘴里呢喃着道:“给我,给我。”

我淡淡一笑,慢慢脱下她的裤子,她穿着一条白色的内裤,正中间已经泅出一片湿滑,有几根茂盛的草,从内裤的边缘悄悄冒出来。

她突然翻身起来,把我压在身下,一把掀开我的衣服,低头含住我的胸口,细细地品咂。她慢慢地朝下移去,舌尖在我的身上跳跃,像春水里的一条鱼,惊鸿一瞥。

她停在我的胯间,抬起头,朝我妩媚一笑,突然勾头下去,含住我早已怒张的兄弟。

天地顿时轰然倒塌!

314 幸福来得太突然

月白娇吟一声,扯过被子盖住我。

一股淡淡的馨香袭来,这是好闻的稻草灰洗的被子。乡下人喜欢用皂角、稻草灰洗被子,用淘米水浆一遍,比任何洗衣粉洗出来的被子都要香很多。

这是一股久违的味道!当我们的生活被化学物质填满的时候,原始的东西总会令我们无比怀念。

淡淡的稻草灰香,夹杂着月白身上淡淡的体香,以及她裸露着大腿中间的甜香,人不觉眩晕起来,仿佛天地之间,都被多样的香味包裹着,让人无端生出幸福的滋味。

我手向下,探寻着她的幽深。她呻吟着,痉挛着,不时敞开自己。

屋外寒风凛冽,雪在屋檐边堆成各种奇形怪状的东西。檐口倒挂下来几串冰柱子,显示这个冬天已经进入了隆冬。

一阵脚步由远而近,接着就听到激烈的敲门声。

我们都停住了手,屏住呼吸侧耳细听。门外的赵德全的喊声:“嫂子,嫂子,大家都来了。”

他似乎用劲推了推门,我们分明听到门栓被他推得吱呀的响声。

我吓了一跳,生怕赵德全推门而入,手不由自主地捏紧了月白的**。月白痛得闷哼了一声,扒开我的手,附在我耳边轻声说:“不怕,我闩好了。”

我心里顿时释然起来,相视一笑。这个女人心思慎密,她在我跟着回家的时候就有了准备。

门外传来赵德全的嘀咕声:“咦,去哪呢?”。接着就是转身的声音,脚步声渐行渐远的声音。

“我们胆子太大了。”我说,复又去摸她的乳。

“你贪。”她娇嗔着,不敢看我,羞羞地笑着说:“我也贪。”

一个“贪”字,把我们的**推向了**,管他天崩地裂,管他伦理道德,更不管世俗眼光,流言蜚语。

她翻身骑在我的身上,深深地看着我,浅浅一笑,把舌头递过来。裹着我的舌,柔柔地挑逗。

我双手舍不得半刻停歇,一手一个玉奶,手指或轻点,或慢捻,或满手温柔,不一而足。

她的呼吸急促起来,突然抬起身子,往下一坐,连根没入。

一阵柔柔的温热包围着我,我如置身于阳光明媚的春天。突然,又有火热的感觉从脚底下直冲脑门,转瞬又是秋的燥热。我无法控制自己,在经历了三个季节变化后,我像开春后的小溪,汩汩流出清泉。

村中央的空地中间燃起了一堆熊熊大火,我和月白过去的时候,全村人正围着火堆说笑。

我们的出现让气氛高涨起来,钱有余紧张兮兮地跑过来,不顾旁人看着,拉着月白的手问道:“你们去哪了?”

月白红着脸挣脱他的手,钱有余还不甘心想要继续拉。他笨拙的动作惹得村人们一阵大笑。

赵德全凑过来,上下打量我,眯着眼说:“郁镇长,开始不?”

我扫视一眼四周,大棚里围着火堆摆放着二十几张大桌,每张桌子上都堆满了各家拿来的菜肴。村人们围着火堆,互相拍打着灰尘,高声的笑着,毫无顾忌地评论着谁家女人的手艺,顺带调侃一把女人的身体。

正中一张桌子山摆着三个白瓷海碗,燃着两支红蜡烛,三支燃香。

“开始吧!”我说,走到大桌子边,双手端起一个海碗,举过头顶,大声说:“天地万物,世代昌荣,赵氏一族,同敬天地。”

说完,把半海碗的酒,撒到地上。

我又举起第二碗酒,还是过头顶,朗声道:“赵氏一脉,千古英豪。子孙万代,托庇祖荫。薄酒一碗,先敬祖先。”

第二碗酒我还是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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