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乡猎艳记(四)(67)

 
山乡猎艳记(四)(67)
2015-08-03 08:42:57 /故事大全

会议上公开了几条信息,一是放开城市入户限制,只要在衡岳市购买一套商品房,就可以将户口迁入衡岳市。二是打造衡岳市的旅游文化,搞活第三产业。至于重振衡岳市的工业雄风,只字未提。

我在会上听来听去,听明白了一个道理。现在是经济社会,只要能赚钱,不管什么手段,都行!

大会一结束,县委办主任逐个房间通知,所有人必须返回春山县,接着召开春山县的三级干部大会。

我叫苦连天,本来约好黄微微去看房的计划又得再次泡汤。

黄微微倒是很体贴人,不声不响帮我收拾行李,临了,递给我一本崭新的驾驶证,柔声说:“虽然有证了,开车还是得多注意安全。”

我搂了搂她的肩,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说:“放心!革命的事业才刚刚开始。”

黄微微就笑,像蛇一样缠上来,勾着我的脖子,半天也舍不得放手。

我安慰她说:“乖!我开完会就回来。”

她嘤咛一声,手温柔地抚摸我的脸,心痛地说:“山里风恶,别感冒了啊。”

我认真地点头,手在她屁股上拍拍说:“我的身体好着呢。”

说完邪恶地看着她,她从我的眼里看出了我的不怀好意,刚想躲开,我却一把扳过她来,拿嘴在她的唇上舔舔,装作无比满意地咂砸舌头说:“好香啊,好甜啊。”

她就羞红了脸,不敢看我。这个与我肌肤相亲的女人,尽管我们没有越过最后的雷池,但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我都曾细细摸过。

心里一阵激荡,就心猿意马起来。看着眼前如此娇羞美貌的女人,我实在是挪不开半步。

“我再亲一口。”我坏坏地笑,坏坏的说。把嘴伸过去,要去吻她。

黄微微探身看一眼房门,现房门洞开,娇嗔地说:“也不知羞呢。”

我一脚把门踢关上,不管不顾地把她推到在床上,附身上去,看着身下娇艳如花的女子,眼睛里一片春色。

“就一口!”黄微微张着亮晶晶的眼说。

我嗯了一声,将嘴掩上去,盖住她薄薄的唇。

她的唇不由自主地张开,伸出柔软的舌,迎接我的狂暴。我们有了无数次的亲吻,已经是轻车熟路。嘴巴刚一盖上去,我的手就自然沿着她的腰往上蔓延,停在她坚挺的胸前,慢慢地盖住让人魂牵梦萦的乳。

她在我身下扭动,似乎一头情的小母牛。她的双手死死地扣住我的后背,舌头在我嘴里游荡,甚至不让我有半丝喘息的机会。

她还是个处子!这在我每次的亲热中慢慢的出来的结论。她会坚持底线,不会让我得逞。

门突然被敲响,接着就听到门外传来毛平的喊声:“郁风,郁风,在不?”

我答应一声,从黄微微身上爬起来。刚要去开门,黄微微红着脸指着我的下身吃吃地笑,我低头一看,现下面隆起一个大包,倔强地宣示着自己的存在。

我的脸上爬上来一丝尴尬,凝神片刻,待到偃旗息鼓,才去开门。

“老邓这狗日的,不管我了。自己跑了。”毛平提着行李,眼巴巴地看着我。

“怎么回事?”

“怪我呗。没把联名信送上去啊。这狗日的,就是个狗肉朋友。”毛平骂骂咧咧,脸上露出一丝轻蔑的神情。

我笑道:“他走了,你找我干嘛?”

“我得回去啊。你总不能让我去坐长途客车吧?再怎么说,也是因为你的事啊。”毛平露出一副厚颜无耻的神情。

“搭我的车回春山?”我问,递给他一支烟。

“就是,还有一个人。一起搭你的车。”毛平朝后面招招手,我就看到李妇联勾着头,满面羞惭地过来。

我不置可否地笑,没有表态自己的意思。

“行不行嘛?你笑成这个鬼样子,什么意思嘛。”毛平不耐烦地嘟哝:“我不是被老邓这狗日的忽悠了,说他的车好,把我的车丢在春山没开过来么。”

“我没说不答应啊。”我说,看着李妇联:“嫂子,这几天你一直在衡岳市?”

李妇联扭捏地不说,眼睛看着脚尖。

“老邓这人,不够意思啊。不管我就算了,还把我们李妇联丢在这里不管,要知道,人家是为帮他才来。这冰天雪地的,谁愿意跑那么远的山路,办一件与自己八竿子打不到边的事啊。”毛平还在喋喋不休的说,他眼珠子似乎要从眼眶里跳出来,邓涵宇的悄悄跑路,让这个本分的乡下干部心里窝了一股火。

“我们一起走!”我说,回头招呼着黄微微:“微微,我们出了。”

毛平和李妇联这时候才现屋里还有一个黄微微。他们两个人顿时局促起来,尴尬地笑,毛平结巴着说:“要不,我们先走,去坐长途车算了。”

我摇手拒绝说:“没事,这个天气,坐长途车又冷又不安全,还是跟我一起走吧。”

黄微微大度地说:“是啊,反正郁风是一个人开着车,车里多坐几个人,一路上还能说说话,帮他提提神啊。谢谢你们哦。”

毛平就笑,说道:“哎呀,我这个弟妹,想得可真是周到啊。”

黄微微毫不羞涩,大方地说:“我送你们吧。”

一行人下了楼,在停车坪里找到自己的车,点上火,热了半天车,等到车里温暖如春了,我才从车里下来,当着很多人的面,搂了搂一直站在车边的黄微微,低声说:“宝贝,我走啦。”

黄微微笑靥如花,朝我们挥挥手,目送我们从新林隐里出来,拐上一条通往春山县的路。

车刚出城,毛平就叫我停车,说李妇联坐在后排,耽误他睡觉,不如让她坐到前面去,陪我说说话,刚好他能伸胳膊躺下来休息。

我只好停稳车,让李妇联坐到前排来。嘴里骂道:“老毛,你狗日的昨晚是不是又赌了一夜?”

“赌个屁!”毛平脱下鞋,将身子倦缩在后座,朝我嚷:“有不有个什么东西来做枕头?”

李妇联笑骂道:“毛镇长,你这人,是叫花子还嫌饭馊啊。给你睡了,还想要枕头。”

毛平嘻嘻一笑道:“谁给我睡了?李妇联,我现在后悔了,就不应该把你推到前头去啊,我们两个人睡睡,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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