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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上一出于对我复出的欢迎,赵宝意回到了北京和我见了一面。那一次我们谈得很深,无论是赵小玉、郭志伟还是刘万松我们都有提及,看的出他也累了,对和郭志伟之间的那场游戏充满了厌倦,我说我也累了,如果您允许的话,我希望随时退出。
在那场会面之后,赵宝意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又给我打了个电话,说要我安排郭志伟和他见上一面,我按照他的要求做了,之后他们也确实是见了,但我没有参与。他们谈话的内容我不想知道,但有一点我可以确定,那就是我自己,已经开始彻底厌倦了这种生存于夹缝中的生活。
赵宝意、郭志伟甚至刘万松,都认为我是那个能打破平衡和走出游戏的人,他们只看对了一半,我只是个那个想走出游戏的人,但至于是否有能力走出游戏继并打破平衡,却根本不是我能想象。
北京的10月,过长的夏天挥霍着最后几点热量,然后没有秋天太多的过度,几场雨之后,冬天就要来了。
在重新回单位的前一个晚上,我问戚惠:“如果以后我不是这的老板了,没有钱,没有地位,你还会不会跟着我。”
戚惠说不会的,你是那么的优秀,只要你现在好好地做下去,就一定能做得很好。当时我很想告诉她我真的不愿意在赵氏做下去了,可无法向她解释理由,于是只好做罢。那一个晚上我失眠了,抱着怀里的戚惠,有种压迫的感觉。
郭志伟在见过赵宝意之后和我见了一次面,没说他和赵宝意之间究竟谈了些什么,我也没问,只是简单地告诉他我不想做了,很累,心情不好。他说你如果真的不想在这里混下去了应该也没人能勉强你,赵宝意想要对付的是我,不是你。我说那为什么一开始你告诉我说如果不玩下去只是死路一条,到现在我又要怎么退出。他苦笑着,摇了摇头,说:“我错了!”
我不知道郭志伟的那句我错了究竟是什么意思。这句话有可能他说的是一开始不需要我的存在,有可能是说他以前对不起赵宝意和赵小玉,也有可能是说看错了我的懦弱和没有勇气,还有可能是仅仅针对那一句你可以退出了没人能勉强你。所以,我在他说完我错了之后陷入了一种更深刻的迷茫,这时候我电话响了,我看了看手机号码,那种迷茫则变得更为突然。手机的屏幕上出现了三个字——赵小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