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她打电话请了个假,租了个房子,把那男孩安顿在租房那里,安排清楚已到了下午,他没再跟来。她下午来上班了,她需要这份工作,她无法再让这男孩跟到集体宿舍,这样,她这工作也会没有的。她需要清静,清静,多次打击的她已变得有点麻木不仁的心态了。下午她什么也考虑清楚了,无论如何她也死心了,必顺在晚上跟她作个了断。晚上无论那男孩再怎么解释,再怎么跪,她就是要分手,并且,让他明天就走,那男孩看怎么做也无力了,他抓起了旁边的水果刀,对着自己的手腕就是一下,血流了下来。她惊了,没见过这场面,她发疯似打开了包,拿出了手巾,帮他包着。“你不再爱我了吗?我宁愿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