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是个苦命的女人,连遇大难,现在又遇情关,相爱不能在一起,一般人哪里能承受得起呀,可怜的兰!!!
我们的电话变得多起来,甚至一个小时会响两三次,或者我会拔两三次,我没有再责问她什么了,我压下了我那些可耻的想法,曾以为,我就成熟了,我只是应该好好对她,我只能在她有“空”的时候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补偿她。但我不能忍受的是,那老家伙怎么还不出远门啊?
都一个多星期啦,我病完全好了,我又想到那天断墙下所做的事,我又鸡动起来,我好想再叫她再来一次,那个偷的感觉,那种怕人发现的感觉,那种飞起的感觉让我流连忘返。可我知道,我不能这样做,我不能这样对她要求,这样是不尊重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