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宁一直是不言不语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我真不知道这个艺术青年的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细胞,他总是这样,言语不多,看不出高兴也看不出来不高兴,仿佛有极深的城府,却又透露着很多纯真,
“来了来了,小田,安特来了,”我大声的嚷嚷着,几乎从椅子上蹦了起来,
“姑娘我说你小心点,别把桌子一脚踢翻了”,生子看着我不争气的样子,又气又爱的说我,
我都没有顾上和他们说话,三步并做二步,二步并做一步,恨不得长出扑愣蛾子的翅膀飞到我男人怀里,如果这时上帝能满足我一个愿望,我一定会说,给我给我一对儿翅膀吧,
安特锁了车,就站在那,我一个飞扑,扑到了他的怀里,狠狠的吸了一口他身上的味道,久违了很久的男人味,
我们就这样无声的抱了很久,他用下巴一直抵着我的头,我们就这样抱着,没有在乎别人的眼光,没有在乎别人的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