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那一夜已经四十多天过去了,我完全可以控制自己不在这件事上再胡思乱想地打转。晚上我通常把整晚的时间都拿来读书。我变得有点沉默,不象以前那么爱笑,主要是我碰到什么事都觉得不象以前那么好笑了。我想我成熟了,可以不被事物的表面现象所迷惑。
正在专心地看书,我突然强烈地意识到我的手机马上就会响,我紧紧盯着电话,看着它果真戏剧般地响了起来,我没有接听,不用看我已经可以铁定是他打来的,我拿起电话按了拒听键。电话马上又打了过来,这一次我接听了。他说他正在和朋友一起吃饭,一个小时之后他想过来看我,问我可不可以?我说好,过来的时候再给我电话,就挂了。我看了看表,是8 :40.
我痛恨自己的食言,这些天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心理堡垒就这样瞬间坍塌了。痛恨归痛恨,我也没闲着,我赶快跑去卫生间仔仔细细地洗澡,跑出来又为着穿什么衣服而左右不定。他打来电话催我出去的时候,我干脆穿上牛仔裤又加了一件白T 恤就跑了。(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