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非常明白我要是想多见他一面,必须能够做到招之即来挥之则去。我不可以给他提任何要求,不能表现出我对他一点点的爱意。我明白被他知道我喜欢他,我就再也没有机会见到他了。我了解他是个太自律的人,他不会允许多余的浪费发生。而且我给自己定了决不给他打电话的大原则,我希望自己可以做到最大程度的不去打扰他,我更清楚自己是个太感性的人,一旦事情破了底线,我绝对会不顾一切。我能做的就是克服思念对我的穷追猛打,耐心地等待他的电话。可他还是没有打电话给我,我的日子过的一天比一天艰难,我也手拿着天平称上的小砝码,很自觉得每天都给痛苦那一边放一个过去,从不爽约。
大勇带着同事来和我一起打球,在这里我要非常感谢他的这位新同事给我带来的整整一个晚上的愉悦。他的球不过网,他一定抱怨球网的高度太高。如果是球出界,他又说是场地画得有问题不够大。球接不到,就去怪那个天花板上的灯太刺眼。而我不小心摔倒了,他就站在对面前仰后合地哈哈大笑。我除了能对这位老兄说一句:“I 服了 U”以外,就只能抱定一种平和的心态去欣赏他浊略的表演。这个时候,我又想起了他,我给他发了短信问他怎么还不打电话给我,结果自然是石沉大海,了无音讯。
又到了周末,离我们上次见面整整过去了三个星期。晚上我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装摸做样地看着书。可思念如潮水,我拿起电话给他发短消息:“给我打个电话,如果不打,小心被扁,我可是全国散打冠军。”半天没动静,我又发了个消息过去:“我改主意了,你不用打电话给我,要是敢打,真的会挨扁,我正在练习跆拳道,陪练1 米86,120 公斤,现在正地上趴着。”消息发了没多久,他打来了电话,我一接起来就听到他在电话里喊:“酒喝多了,现在正送一个比我喝的更多的朋友回通县。”我一听马上问他是不是自己开车?他说是啊。没等我再说什么,电话突然断了。我的第一反应是一种不祥的预感,以后无论我再怎么拨这个电话都是嘟嘟的占线声,我慌了。(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