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13日,还是天黑,看不出阴晴。刚刚写的一篇日志,贴在这里。回应一直回帖的天涯朋友,我经常过来走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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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缘,野蛮生长!
人往往在糊涂心思范了,只是一味单向思维,朝着牛头上的某一个部位奋力钻的时候,突发灵感。我今天中午就遇到了,突然明确了这几天来一直困扰我的工作,当即决定把12月的有声杂志内容做一期冯仑先生所著的"野蛮生长”的读书分享。
我做决定通常快。从不去想如果、假设。只有做了才知道问题所在,有想的那些功夫,还不如去做。有句老话我经常拿来教导小朋友:在行动中去追求完美,而不是完美过后再行动,要不黄花菜都凉了。
在博库买野蛮生长的时候,不是因为它是冯仑写的,而是看了自序“清清白白的汤唯干干净净地脱”,一看到脱字,谁还能经得住诱惑呢?
唉,写不下去了,成都的唇彩刚刚给我开了视频,先去聊一下。
她转移战场了,估计是和别人视频去了。唉,重色轻友害死人呐。
前几天,她让我帮她给他打电话。我问什么事?她说好久没有他的消息了,让我帮忙问下最近在忙什么。
她和我是截然不同的两种人,我的很多做法她是不会同样去做的,但有时候她也认同,但却不能做同。
一位网络名人曾经说过:女人对一个男人的态度,要么如同隔岸观烟花,心里惊动,无关痛痒,满目照耀。要么就是冷暖自知,血肉纠缠,不依不饶。她从来没有中间状态。
这是我的观点:要么一刀两断,要么情比金坚。
但她的观点是:无论一刀两断又或者情比金坚,最后的结果都是相见陌路。还不如不要拆穿,至少他想起来的话(如果他会想起来的话),还可以电话、短信、飞来看看彼此、做做久违的爱。只是酸楚只有自己受着,在爱情神圣的名义下。哪怕给他打个电话,都觉得没有资格打,还要请外人帮忙。我不知道她顾虑什么,就凭陪他上过床,打个电话又怎么了?
但我还是拿起手机帮她打了。
此人工作时间非常不定,通常别人上班他下班,别人下班他搓麻,就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上班。所以接通后我说的第一句话是:“说话方便吗?”他回复我的第一句话是:“我昨天给你发消息了”
显然是搞错人了,我又简短介绍了一下自己,帮助他也回忆了一下我们见过的饭局酒吧,他马上就想起来了。于是说:“哦,我把你错当成一个朋友了。”我说:“是女友吧。”他笑。
问我找他什么事。
我很直接:“你的女人想知道你最近在忙什么,说很久没有你的消息了,给她打个电话吧。”
他说:“好的,谢谢你给我打电话。”
我说:“再见,谢谢你接我的电话。”
事后问女友打电话没?当然最先前的那段对话我用善意的谎言省略了。回答没打。
一周后又问打电话没?说刚刚打。还很满足很幸福的口气。
我一听就想日了,但还是忍住,为了她幻想的一种爱情。
男人别总用忙这种小伎俩混胭脂香粉了,打个电话不就2分钟的事嘛,只需要你操起电话。如果是我,一定把他设置为一键拨通,那样更省时间,不耽误您为社会主义做贡献。
道理谁都懂,誓比登天还难的是做到。
佛他老人家之前都告诉我们了,人世间缘分有三:善缘、过客、孽债。善缘想也别想了,只有我这种吃相这么有福气的人才能遇到,哈哈。最好的结果也只是个过客,如果到了孽债,那就真把爱给糟蹋了。什么是孽债,我看过一段很精辟的话:孽债就是不对等,我给你一个,你给我半个;我给你一生,你给我一段;我给你的光辉灿烂,你给我蝇蝇苟苟。所以我要求自己有底线。我可以付出,在原则允许的情况下。但我并不注重输赢,因为人一旦想赢,就把自己摆在下风了。
如果情比金坚,管他二奶,哪怕小三,咱们就在床上把事给办了。如果做不到,借用经常看的一个非常斯文博客里的一句话:人家都不要了,还不赶快放弃,搞毛啊。
对不起,唇彩,用你的话说今天晚上我又装B了,你记账吧,等我去成都一次请光。
写完再读,发现跑题了,我今天要写的不是这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