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 你埋的我(20)

 
前世 你埋的我(20)
2015-08-16 11:58:32 /故事大全

20、我要你跟我走

如同我曾经做梦也想不到我会和心中的女神做ai一般,我同样做梦也想不到我会让我心中的女神滚。话一出口,见到沫沫那明显受伤的神情,我就后悔了,但话已出,加上大T在一旁起哄叫好,我也拉不下脸去跟她道歉。只有硬着头皮推开她的手。

沫沫被我推得一个踉跄,但她依旧不死心的喊:“公治曦!”

“……”我看了她一眼,见到她美丽的脸,带着三分惊讶,七分哀伤,心软下去,“自己早点回去。”然后和大T头也不回的走出了酒吧。

当晚我和大T在学校附近的KTV里喝得酩酊大醉,我们满口粗话,我们满眼醉意,我们频频举杯,一饮而下,为了我们千金不换的友谊,为了我们口中喃喃自责的抡在兄弟身上的拳头,为了那片离我们还很远很远的朦胧的理想,为了我们肩头沉重却从不曾参与的责任……还有就是,我们各自心底欲罢不能的爱情。

大T原来一直深深的爱着婉仪,却碍于我这个兄弟,一直强行憋在心里。那天夜里,烈酒之后,在满腹或真言或豪情或牢骚中,我听到他这样一席话:“你他妈的,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你每天抱着我最爱的女人你知道不!你抱着我最爱的女人!你懂不懂要珍惜?你知足了吧!还为一婊zi打我?打我不要紧,你打我说明那婊zi在你心里分量多重!那婉仪怎么办!你他妈的告诉我你的想法!婉仪怎么办!你预备把她怎么办?早知道我当初就不该退让,你这个混帐东西……混帐!喝!劳资今天教训……教训你!”

我问大T爱婉仪为什么不追求。

大T把眼睛瞪得浑圆,文绉绉的说:“我怎能对婉仪贸然相告?那是冒犯,是唐突。”原来强势如大T的男人也能在涉及爱情时表现得那么婆婆妈妈,畏首畏尾。

因为喜欢,所以自卑。就像我对艾沫沫那样。

我那时也醉得不轻,头重脚轻,闭着眼睛神志胡乱的吼:“对不住!是兄弟对不住你!对不住了!对不住……”

“从今往后好好对待婉仪,知道了不!”

“知道!知道!”

“别再去管那婊zi,知道了不?”

“知道!知道!”

“那婊zi不是好东西!她专门害男人,知道了不?”

“知道!知道!”

大T每问一句,我就点头应和一声,每应和一声,我们就碰一次杯。喝到最后也不知喝进去的是水还是酒,也不知灌酒进去的那个洞是口还是鼻……

喝到烂醉如泥时,大T非要让我给婉仪打电话,叫她来接我回去。

“打!自己……的婆娘不用……客气!”大T冒着酒气叫,下一秒就倒下不省人事了。

我豪气大发,熟练的拨了个电话过去,“喂!媳……妇!你……你老公喝醉了!在**KTV,过来接……接劳资回家睡……觉!”然后扔掉手机,倒在了沙发上。

没过多会大T被他弟接走了,他弟弟来拉我时,我挣扎着嚷别碰我,我媳妇马上就来!他们无奈就先扶着大T走了。

没过多会儿我就感到有人在拉扯我,我用仅存的神志踉踉跄跄的俯在她身上,被她半拖被拽的拉进俩出租车。

迷迷糊糊中,有人在脱我的满是呕吐物的衣服,又用热毛巾帮我擦身子,我醉眼朦胧的望着她美丽的眼,紧皱的秀眉,我笑了:“老婆,你……今……今天真的好……漂亮!”

她娇嗔的用毛巾拍打我的身子:“你臭死了!”

“你香……你香!”我笑嘻嘻的抱住她, 不让她走,把脑袋往她柔软的胸上蹭。嗅着她陌生却隐约藏存在记忆深处的体香,“老婆你今天真的好香!”我酒醒了一些,揉揉眼,喃喃的说,“奇怪了,老婆你怎么长变了样子……”

“变什么样了?”

“变得……”我想说变得像沫沫了,突然想到沫沫二字是忌讳不能提,于是我急忙用手晤住嘴,“不能说!这个不能说!”

“那你喜欢吗……”她慢慢向我靠近,呵气如兰,在我耳边低低呢喃,怎一个风情万种!

我身子一热,全身血液向某个地方聚集过去。手熟练的在她身上游走,最后停留在她饱满的胸前流连忘返。引得她声声低吟。

“老婆,你今天……好迷人啊!”我再也控制不住,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拔了她的衣服,就这么挺身进ru她的身体里。

温暖而湿润,那是我脑海里永远勾画不出的幸福港湾。

“公治曦!公治曦!”她被我压在身下,连连呼喊我的名,更使我雄性大发,激动不已,疯狂的冲撞着。

高chao时抱着她,竟脱口吼出:“沫沫我爱你!”

怀里的娇躯一颤,问,你喊的什么?

“沫沫……我爱你……沫沫……只爱你……”那个名字,从灵魂深处喷薄而出,我无力阻止……

清晨,有阳光照进来。春天的太阳像母亲温柔的手掌,轻轻摩挲孩子的脸庞。晨风将天蓝色的窗帘吹得如同麦田里摇摆的芦花。

我望着这陌生的环境,干净清洁,粉红色的被褥泛着少女般的幽香。婉仪一丝不挂,背对着我,蜷缩在我怀里,昨夜的记忆模糊不清,仔细一想就头昏脑涨。但那些鱼水之欢的片段,断断续续依稀还可以记起。我伸手抚摩着婉仪在阳光下细细绒绒的发丝,她的背部线条柔弱得如同新出生的小兔。春天来了,我看着婉仪雪白的背,就感到春心和春天一起来了。于是我便不假思索的伸出手去摸她的背。手刚触碰到她柔软的肌肤,她就醒了,转过脸来,睁着清新如荷的眼睛,眨巴眨巴的望着我。

我却被这张清丽的脸吓了一大跳,指着她说:“你……你……怎么是你……”

她居然是沫沫!

我在沫沫面前总是像个羞涩的少年,随着她随意变换的眼神色手足无措。竟管我和她已经有过无数次肌肤之亲。

“见到鬼啦?”沫沫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这么漂亮的女鬼,让我天天见到我也欢喜。但是沫沫怎么会躺在我身边,那昨天与我欢爱的女人也是……

我眼睛不由自主的往她胸前扫去。

“干嘛!”沫沫俏鼻一皱,拉高了被子,遮住她白得刺眼的双ru。然后她那皓如凝脂的脸竟然泛起一阵粉红。

“你怎么会在这里!”我问。

“这是我家!”她随随便便一个无辜的表情,纯真里透着媚味,心神一阵荡漾。原来这是沫沫的家!果然一如主人,大方不俗。

“那……我怎么会在这里!”

“昨天你喝醉了,打电话叫我去接你的。”

原来我昨天喝得太醉,原本打电话给婉仪的,迷糊中竟把一直纠结在内心的那串背得滚瓜烂熟的电话拨了出去。

但昨晚我和沫沫还闹得不欢而散,最后我还有失风度的推开她叫她滚……我尴尬的清咳声。

沫沫什么也没水,起身为我倒了杯水,“喝吧。”

我惊讶的看着她一丝不挂的起身,走到饮水机前,接了水,水击落进玻璃杯那清灵的声响,结合着沫沫无暇完美的胴ti,还有她纯净得一尘不染的双眸……她真的不像凡间的普通女孩。

但一想到自己与她并不太熟,也不是男女朋友关系,她竟这么自然而然的将一副毫无遮盖的身体呈现在我眼底,怒气腾声,冷若冰霜的粗着嗓子问:“艾小姐,你在每个男人面前,都可以毫无羞耻,赤身luo体的晃荡吗!”

沫沫一愣,说不是。

“那为什么在我面前那么放肆!”

“因为你是公治曦。”她定定的说。

“……”我瞠目结舌,细细的将她刚才的话在脑海里过滤一遍——因为你是公治曦。她是什么意思呢,因为我与众不同吗?因为我在她眼里有特殊地位吗?

在没来得急分析那话的潜在含义,是实话还是谎言之前,我内心就先飘飘然起来。

沫沫却没理会我反复多变的脸色,她兀自穿起了衣服,等我反应过来时她已经简单的梳洗完毕,对我说:“就呆在这里,我出去买点菜。想吃什么?”

“红烧牛肉……”我看着她,呆呆的说出。

沫沫对我笑了,带点恩宠,又带点讥讽,“真没追求!”她就关上门出去了。

关门的声音不大不小,却在我脑子里盘旋好久,我觉得这一切太不尽真实了。昨天我还在为了怎么跟沫沫打电话,听听她的声音而做挣扎,今天我居然躺在她温香柔软的床上,听她和颜悦色的问我想吃什么……像个俏皮动人的新婚娇妻。

这不是做梦是什么!

我仔细环视四周,大约十五平的小房间,整洁明亮,阳光从蓝色的窗帘闯进来,射在屋里,晃晃荡荡,像碧蓝的海波。而整个屋里时时充持着沁人心脾的沫沫的味道,和隐隐传来的桂花香。房间尽头有扇门,大概是浴室,我刚才见沫沫在里面洗脸梳妆。

就这么间小小的屋子,一尘不染,它的主人也一定如此干净清明。但是,我是来这儿的第几个男人呢……想到这些便懊恼而气愤。我却拿这小女人一点办法都没。她像只美丽的蝶,时刻扑闪着五彩斑斓的翅膀,勾引挑衅,却在你心痒难奈准备伸手将她捉住时,又转一个圈,轻巧灵动的躲开。

没多会儿沫沫就开门进来了,手上提着两个口袋。我自暗尴尬——我还赤裸的躺在床上!

见我还在没起来,沫沫目光狡黠的骂我懒猪。阳光从她背后将她衬托着,她不施粉黛,一笑浅浅露着梨涡的灵动容颜,真让我有说不出的喜欢。

沫沫抛给我一套男性衣物,“穿上。”

我皱着眉头想为什么她这里会有男人的衣服!心烦意乱的说:“我不穿这个!我自己的衣服呢!”

刚才心情还在阳光明媚处,此刻却被她轻描淡写的抛进万劫不复的深谷。跟沫沫在一起永远有挖不完的秘密,而正常人类都不习惯这般大起大落的刺激。

“丢洗衣机里了,你昨天吐了一身!好脏噢!”她小手在鼻前扇扇,那淘气的小模样真让人想象不出她是个勾引男人信手拈来的妖精。

“我就不穿别的男人的衣服!”我赌气的吼,在心里加了句——和你有关系的别的男人。

“我新买的。”沫沫好脾气的笑着,凑近我,像哄孩子般来亲昵的摸我的脸,左边拍一下,右边拍一下,“乖啦,别闹了,快穿上看合适不。”

我这才看见衣领处还有没剪掉的标签。而两千三的标价还毅然挂在上面,牛仔裤也是上千元价位。

我怪异的盯着她,她一个没亲没戚的小姑娘,到底哪来那么多钱。见我不动不响的看着她,沫沫就知道我在想什么了,她无奈的说,不是偷的钱。

“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被哪个有钱的老板包养着?”我说出疑惑在心底很久的顾虑,这些传言早在蓝调18传得沸沸扬扬。

沫沫看着我,神情受伤的模样,“我说不是,你信吗?”

“你说我就信。”我被她那楚楚动人的可怜样弄得心中发酸,“但你能告诉我,你哪来的钱吗?”

沫沫沉默了,她垂下眼帘,细细长长的睫毛遮挡住一片浓郁的忧伤,这是我第二次见她这般悲痛的神情,第一次是她在蓝调喝醉那天晚上,那时她喝得酩酊大醉,抱着我嘴里口口声声的喊一个人的名字,说“我在这儿,你在哪里”。

“你真的想知道吗?”她问。

我坚定的点点头,无论她是个怎样肮脏可耻的人,有怎样不堪的背景,我都想知道,因为我想彻底了解她的内心,然后将她带到我所生活的美好清明的世界。

“沫沫,你愿意跟我走吗?我爱你,我希望我想见到你时马上就能见到你!我希望我在哪,而你就在哪!”

“我只是个在泥泞里打滚的女人。”

我紧紧的握着她的手,不语。我不知道陪你走过的将是天堂还是地狱,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沫沫完全被我急切的表白惊呆了,过了好半天才喃喃的问,那婉仪怎么办。

婉仪……婉仪的名字这时远如在天边,我想到她依旧心痛愧疚和感激,感谢她让我在遇到沫沫之前,有过一段短小却铭心的爱情。

如果她愿意,我能做的也只有等到老去的那天,等到我闭上眼那一刻,让她的名,从我心上低低掠过。仅此。

——CTG

2010 3 19

《前世,你埋的我》上,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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