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 你埋的我(27)

 
前世 你埋的我(27)
2015-08-16 11:58:32 /故事大全

27、如果有来世,我会为你摇下一树桃花

吃完苹果沫沫虽然病已好转,却还很虚弱,昏昏沉沉便要睡去。我自然又守在床上,心甘情愿的为她做尽一切。

就听到沫沫迷迷糊糊的对我说:“上床一块儿睡吧。”

我承认我实在是很好色,因为沫沫出于关心的一句普通的话,我便能顺杆往上爬,并对病卧的沫沫想入非非。

沫沫见我怔怔的没动静,半眯着眼,意味深长的问:“不想挨我睡呀?”那略带挑衅的模样像只庸懒的母豹,眼神狂野惹得我一阵躁动。

于是也不跟她客气,三下五除二脱掉衣服,就爬进沫沫温暖泛着幽香的被窝里。

刚开始还老实,一动不动像死鱼般躺在她身边,而沫沫每次轻轻扭动一下身子,一旁的我便如浴火焚,倍受煎熬。但想到沫沫还在生病中,我再禽兽也不能在这时碰她。

沫沫感觉到我的隐忍,坏坏的笑,这小妮子肯定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她居然翻身手脚并用的将我缠住,将微翘的下巴搁在我胸膛上,然后眨巴着水漾般的眸子,无辜的问我:“你怎么了,好烫呀!你也发烧了吗?”

我心里叫苦连连,埋怨着:“你太坏了,你太坏了。”

沫沫吃吃的笑,“人家乖乖的啊,哪又坏了嘛!”

然后这个天生的尤物,居然抬头主动送上自己的樱唇。火辣热情的香吻,配合着她滚烫的不断在我身上摩擦的温香软玉,忙碌的小手在我身体上上下下的游弋不止。她长着东方美人的典雅婉约的眸子,却像金发鼻眼的殴美女郎的那般挑逗,实在让我招架不住。

她时而像一条在沙滩上暴晒多时的鱼,干涸万分时找到一汪深潭,于是拼命扭摆身躯尽情欢畅;时而像只午睡后的庸懒的猫,平静的爪子下张力无限;时而像温柔的河水下潜藏着的汹涌暗流,看似温婉,深入之后激情不休……就在我的欲望之火快要喷薄而出的前一秒,沫沫停止了对我的热吻,认真的盯着我的眼睛,妩媚婉柔的说:“我有三个字,现在一定要告诉你。”她意乱情迷的用舌头舔舔上唇,她肯定知道自己这个动作能让任何男人想入非非。

“是……什么?”话一出口,连我自己都被我恋欲情迷下,嘶哑的声音吓了一跳。急噪的肯等待着她说出三朵玫瑰代表的那三个字……我在心里默数着,等她一说出口,我便立即翻身将这不知死活的小妮子拿下。

“那就是——我睡了。”说完后她扭头就真睡了。

我张大眼睛半晌没反应过来,这般大起大落的感受太过刺激,如同从火海瞬间被抛入了万劫不复的冰窖,而身体被情欲涨痛得难以忍受,却又不敢在这时冒犯这生病的女人!

好半天我回过神来,才明白我居然又被这小女人摆了一道!她明知道自己生病了我不敢碰她,居然来勾引我!等我欲火焚身后又倒头忽忽大睡!怎么有这么邪恶的女人!我对沫沫真是又爱又恨,却又毫无对策。在她面前我永远像个初涉情欲,青涩懵懂的少年,愣头愣脑的任她调戏摆布,而我除了不停的重复“你太坏了,你太坏了!”这四个字并加以肯定,实在什么也做不了。

那一刻我不是在生存,而是在燃烧。火舌触到汽油般燃烧。

狠狠,狠狠。

强克制住欲火难耐的情欲,过了好久才渐渐冷却。而身边的始作俑者早已面容安详的步入梦境,睡得安稳香甜。

我看着她纯净如婴孩的睡颜,带着难以言表的宠溺,将吻低低烙在她眉心。

“可是我爱你。”我说,如祈祷宣誓般虔诚。

说给梦境中的爱人知道,说给自己知道。

第二天早晨打开手机一看,居然有30多通未接来电,除了我妈的一通以外,其余全是婉仪打来的,我被一股莫名的强烈的犯罪感逼得直冒冷汗。沫沫半裸着上身,庸庸懒懒的盯了盯我的手机,随后用手脱着下巴,慢条斯理的说:“快回去呀,还磨蹭什么?”

我心里着实有点心虚害怕,毕竟我与婉仪还没分手。于是手忙脚乱的开始穿衣服,边穿边对床上带着风情娇憨的眼神盯着我看的沫沫说:“你相信我好吗!”

沫沫不答,只是盯着我看。

我也不多说,只想用行动来表达了。

我已经三天没回家了,也没对婉仪说出个准确的地理位置,跟哪些朋友在一起,我怕婉仪一时冲动做出什么傻事。

穿好衣服我欲在沫沫脸上亲一口,被她巧妙的躲开了,我咬咬牙,说:“你等我!”

摔门而出。

早晨的空气清晰润泽,上班族们开始骑着自行车叼着油条急急的奔驰。我却丝毫感受不到早上的朝气蓬勃。

我像个刚从情妇家偷情出来的男人,检查一下衣服里有没裹着女人的长发丝,头发上有没沾染着女人的胭脂味……然后夹着尾巴急急的要回到原配身边,接受正室的询问。

至于失踪三天的原因,在心里左思右想半天也思索不出个好的借口,说不出的心虚和慌乱。心想反正也决定跟沫沫在一起了,心一横,索性今天就向婉仪摊牌。

招了辆出租车直往家里奔去。

我开门的响动使睡在沙发上的婉仪立即惊醒,原来她整夜都在沙发上等我!

我像个贪玩晚归的孩子,手足无措的走进屋,不敢看婉仪的眼睛。

“老公回来啦?给妈打个电话去吧,你电话一直不接……我骗你妈说你跟教授去外地办事去了,手机没带。”婉仪坐在沙发上,平静的声音传入我耳里,使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我嘴上说了声谢谢,就赶紧给妈打了个电话报平安。

末了,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婉仪,她正盯着我,平静得使人心慌。

我干咳一声,清了清嗓子。轻手轻脚的在沙发上坐下,皮质沙发与我屁股接触时发出的声音另人头皮发麻。

“还没吃早饭吧?”婉仪问。声音不大,却吓得我一个激灵。

“啊?啊!哦哦!没!没呢!”我结巴着说,不由自主的起身,其实婉仪就跟平时没什么两样,依旧温柔体贴,却不知为何此刻与她对话总能让我心生惧怕。

人果然是不能做亏心事。她此刻越是一如既往的温和,我越会觉得她反常。

然后婉仪从冰箱里取了牛奶,放微波炉里打热,又切了块土司,帮我抹上果酱。如以往的每个清晨一样的将食物摆放在我面前茶几上,再递给我一份今天的晨报,我早上有边吃东西边读报纸的习惯。

我心不在焉的接过报纸,心里憋屈得难受,她要是双手叉腰泼妇骂街的审问我一番我或许还好受点,但是她心里明明有疑问,却什么也不说,搞得我心神不宁,不知暴风雨何时到来。婉仪走过来好心的提醒我拿倒了。

“哦哦!”

“快把牛奶喝了,要凉了。”她说,嫣然一笑。

“嗯嗯!”我正眼都不敢瞧她,她说啥我就赶紧做啥,心里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话说“不打笑脸人”,她微笑着不发作,我也丝毫没有对策。总不能明明是我偷人离去昼夜未归,我反而将人家痴心依旧的女孩子臭骂一顿然后扫地出门吧?

“中午想吃点什么?我去买菜回来做。”婉仪问我。

就像啥事也没发生一样,她越是平静乖巧,我越是如邙刺背的坐立难安。

“不用了吧,”我夸张的一拍脑门,装模作样的一副恍然大悟之色,“我想起来了!下午学校还有事,我还得回学校一趟!中午就在食堂吃了,不用自己做饭那么麻烦!”暗想先到学校躲躲婉仪那明则纯真无辜,实则暗藏犀利的目光也好。

“学校那边我帮你请了一星期假。”婉仪不动声色的说。

“什么?!请那么久?”我提高嗓门问,怪她自作主张。

“你失踪好几天,手机也不接,我哪知道你在外面什么时候回来?”婉仪委屈的望着我,嘟嚷着小嘴儿,楚楚可怜的模样,“你生我气了吗?”

“没有没有,哪能呢!”毕竟是我理亏,我也不好再说什么。

“中午想吃点啥?”她坚持问。

“随便吧。”我看着婉仪换衣服准备出门买菜的背影,心想吃什么都食之无味了。

“老公,”她又来拉我的手,“你反正也没事,我们一块去买菜吧。”

“我不想动……”我身心疲惫得只想陷在沙发里。

“累了吗?”婉仪心疼的盯着我,水汪汪的大眼透漏着无辜纯净——越是无辜越是折射出我说累的心虚。

我怕她胡思乱想,虽然事实就是那样……

想不出好的理由,只有起身跟她一块买菜。

婉仪提着个小包,亲热的挽着我的手,我俩像情侣一般走在清晨里。虽然我们就目前来说本就是情侣,但在我心里早已经将界限规划清楚。

婉仪很漂亮,婉仪是系花,这位青春逼人的系花热情洋溢的拉着我的手,麻雀般的唧唧喳喳和我说笑,羡飒旁人。惟有我在心里叫苦不已。

她拉我去菜市场,我觉得一个大男人在菜市那种小商小贩中穿来穿去不是件多体面的事,于是提议去超市买。

“妈说了,买菜要在菜市场买,新鲜又便宜。”婉仪一本正经的拿我妈的话封杀我,俨然一副生活井然有序的家庭主妇的模样。

婉仪现在已经管我妈也喊妈了,能喊得那么顺理成章,好象她毫无疑问的绝对会是我家的媳妇。想到我妈也是对婉仪喜爱有佳,心里不甚其烦。

然后被婉仪拉扯着在污水横流的菜市熟练的左钻右拱,听她为三毛五毛钱跟菜贩子砍价,因为缺斤少两而跟菜贩争执不休,和我同居好几个月,一直都是她在买菜。我以前是从不屈身光临这臭气冲天的地方的。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已经能娴熟的使用各种称了。她本是高级人民法院院长的女儿,天生娇贵,想起沫沫形容婉仪小时候——骄傲的公主。

时空迁变,曾经的公主此刻正挽着裙子顿地上挑拣白萝卜。因为我爱吃。

昨天我还躺在沫沫床上,陪沫沫放风筝,买玫瑰,送三朵代表我爱你,照顾她吃药……婉仪浓厚的眼眼圈证明她这几天都没休息好。我盯着蹲地上的认真选萝卜的女孩,她明显消瘦了。

一股强烈的内疚悠然升起,汇入四肢骨骇——她巴心巴肠的守着我,没有丝毫过错,而我却因为其他女人和她分手,叫我怎么开得了口。

但该来的终究会来,我欠沫沫一个交代,我欠婉仪一份深情,我只有一个我,如何分拭成双人。对婉仪的愧疚,我只能在来世弥补。

如果有来世,我一定会为她摇下一树桃花,弥补我今生对她的愧。

——CTG

2010 4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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