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马终于忍不住了,抬起手给了我一个耳光,桑桑,你算什么东西?管的太多了!我告诉你,还没有人敢这样和我说话!等你的酒醒了再找你算账!
河马走了,狠狠地带了一下门。
我软软得躺在床上,泪水奔流而下。
三十
生活好像一下子回到了原点,许多事情好像从来没有发生一样。可是,心情却完全的变了。经常穿一件卡其色的风衣在大街上游走,经常掂一打一打的啤酒回到家里喝到烂醉。醉的时候会下意识的拨打陈阳的电话。可是陈阳的电话从关机到了空号。听着电话里女人例行公事的声音,我的心一点点地开始冰凉。
看来,他是真的不会原谅我了。